苏平在两人眼前左右走动。
手中看似在把玩着一个红水晶镜片。
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眼。
两人目光也不自觉随着苏平手中的红水晶片左右移动。
苏平不断开口询问，
问题都相对无聊，且不会让两人产生抗拒的情绪。
“哈欠……”
两人忍不住哈欠连天。
眼皮子一直往下耷拉。
意识逐渐陷入模糊中……
“姜金石，你跟张福军关系很好吗？”
苏平语气亲和，语调和刚才问问题时没有丝毫变化。
姜金石歪着头，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了。
他口中喃喃道：“不、不怎么好，张老板疑心太重，做事不择手段，跟谁都是表面很好而已……”
“熊亮，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苏平的事。”
熊亮几乎已经睡着的模样，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听到苏平提问。
他同样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我偷了平哥老爸的五千块钱，在姜金石面前说过平哥坏话……”
两人已经被催眠。
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除非他们之前想过类似问题的借口、假答案，否则，回答的都是思维第一反应，百分之九十九是真话。
随着苏平的提问。
姜金石把这些年自己勾搭了几个情妇、做了那些声音都跟苏平说了。
熊亮也交待了自己以前做过的各种坏事。
限于条件，苏平并没能进行深度催眠。
只要问题不刺激到他们心底最深处的防线。
两人就不会意识到被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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