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上学前,厄运发生了。
她的父亲一旦喝了酒,手上动作就开始不干不净。而母亲则把一切都怪在她长着这张脸上,为了能够好好的在家里活下去,小鸢每日都会用头发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的容颜。
那日她满怀欣喜的回家,却发现父亲喝了酒站在门前等待着她。
那个恶魔一般的人狰狞的笑着说,“你的老师打电话恭喜我,你考上了江北大学。要不是你班主任说,我这个当父亲的还不知道呢。”
小鸢后退半步,将录取通知书藏在身后。
男人朝小鸢一步步逼近,小鸢连迅速朝反方向跑着,一只野猫跑到她身旁,正好被那男人一脚踢飞。
“小畜生,都是没良心的小畜生!”男人朝地上呸了一口,小鸢回头看见,一只眼熟的白猫被踹飞在地上。
“木木!”小鸢撕心裂肺的喊着,那是每天晚上都在外面陪伴着她的猫,她已经将那毛当作是她的半个家人了。小鸢没管男人,转身就朝猫跑去。
男人下脚是没个轻重的,此时那只猫已经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着。
男人一步步靠近,听着小鸢的哭声,心里泛起邪意,他站在小鸢旁边,路灯打落一片阴影,“小杂种,你可不是我的种,你妈妈说我贱,说我穷鬼。我也是倒霉,这才当了个绿王八。今天就让我这个绿王八爽一爽。”
小鸢整个脑子都被雷给击中,原来如此,怪不得父亲和母亲都从来不待见她。怪不得,从小她一亲近父亲,母亲就会大声训她。
小鸢跌坐在原地,眼神变得麻木,手中的猫被男人一把拎起,狠狠摔在地上,“呸,都是杂种,活该流浪!”
“木木!木木!”小鸢努力去护着她的猫,但是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小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猫死在路上,而自己却被那所谓的父亲一把拖入屋内。
小鸢早就预料到自己会遭受怎么样非人的折磨,所以她一路上大声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轻轻的,在夜色里,响起几个关窗子的声音。
在这个贫民窟一般的小巷子里,无论是什么声音都能穿得很远,一栋挤了几百数十人的矮小楼房中,居然无一个出来为她帮忙。
唯一一个探头的中年妇女还被男人恶狠狠的骂了回去,“老子教训杂种天经地义,你们少管闲事。”这男人是当地有名的泼皮无赖,街坊领居无人敢招惹他。
于是那个中年妇女只是愧疚的看了小鸢一眼,然后匆匆将门关上。
小鸢内心一片死寂,求生的念头从此刻起消失殆尽。
她感受着被摔在地上的痛感,她想,就让她死掉也好,这样她就能见到木木了。
手上传来坚硬的触感,鲜红的录取通知书还被抓着。
强烈的求生念头在这一刻猛然生起,她将目光放在了台子上的水果刀上。
接着,手起,刀落。
入眼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母亲听到父亲的喊叫,终于推开了那闭死的房门,小鸢就这么站在原地,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
“他死了,但是法院判我无罪。”
小鸢站在原地,一字一句的向虞卿陈述着她的经历,最后说出了这句话。
“我是不是魔鬼?”
小鸢审判一般的等待虞卿开口责骂她,自从父亲死后,她的母亲便夜夜责骂她。
骂她是恶魔,是不该生出来的脏东西。
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她所有衣服中穿过最好的,这是虞卿给的。
在她第二次对人动手时,也是虞卿帮她掩瞒了事实。
可是这次她居然差点杀了虞卿!
小鸢抱着萨摩,眼神有些麻木。无论虞卿怎么对待她,她都会接受。
哪怕是杀了她——
虞卿抬手,小鸢条件反射般的闭眼,但是只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温柔的拨开,心里猛然一跳,小鸢睁开眼。
女人温和的声音从她前面传来,“听说喜欢小动物的人都很善良,能去救助流浪猫的人又会差到哪里去呢?你和徐倩不一样,她天生是恶的种子,对于任何事物没有同理心,所以她能够毫不脸红的将虐杀动物美化成救助行为。你不一样,你是荆棘地里开出的玫瑰花,身上带刺是为了保护自己,即使沾染了鲜血,但你是无罪的。”
审判结束,小鸢睁开眼睛,麻木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明媚的色彩。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你不一样”这四个字。背负在身上多年的枷锁,在这一刻尽数解开,小鸢抱着萨摩的手微微颤抖。
虞卿看着她沉默几秒,开口道,“正好我家狗也没有名字,它也是白色的,也挺喜欢你的,以后就叫它木木吧。好吗?”
随着虞卿最后一句话,小鸢的眼里泪如雨下,她扑到虞卿身上大声哭着,“好。”
泪水不要钱似的落下,虞卿都有些受不住,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话居然给小鸢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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