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薇点点头，随意道：“看来你有过人的本事。”说罢她话音一转，“那你身为一个公主，不好好在宫里待着，跑来着偏僻地方作甚？”
姜南月也不瞒她：“这个村子许多年没有新生儿，我们来探查此事。”
“朝廷里是没人了？要你们来？”
“也不是，这事吧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就是我爹快死了，我带着妹妹出来避避风头，顺便帮他查个事。”
一旁的姜微云附和点头。
“……你亲爹？”
姜南月快言快语：“表的。”
柳灵薇：……？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又问了另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他封你为公主，还肯让你出宫？”
姜南月反应了一下这个他是谁：“对，我只是个公主，为什么不能出宫？京城我也想出就出。”
柳灵薇冷笑一声：“不要低估帝王的占有欲。先朝那个孽……”
她却突然截止了话头，没再说下去。
姜南月以为她是不信自己能随便出宫这件事情，便解释了一下：“没事，他管不了我的。”
姐开大可是会飞的。
柳灵薇被咽住了一下，她没再和姜南月说话，而是又看着林棠溪：“棠棠，你还写吗？”
“我……”林棠溪语带哽咽，“我……”
她觉得她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落在柳灵薇身上的刀。
柳灵薇叹了口气：“写。”
“就像你说的，你不写谁来写，你写，不用管我。”
“我本一心向死，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这些丑陋的东西，该要放在光下拷打。”
“如果它真的能激出一些水花，推动一点改变，也算我积德了，是不是？”
“写吧，棠棠，别哭了“
“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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