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早已存了死志。
从她刺杀顾辰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存了死志。
“你……你说什么？”
顾辰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装什么装，你亲手杀了我姐姐，却还要在我面前装无辜，你觉得好玩吗？”
霜寒嘶吼道。
只恨没能亲手替姐姐报仇。
“不！”
“知秋不可能死，我也不会杀她！”
顾辰竭力控制情绪，双拳握的咯咯作响。
他极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不成！”
霜寒不甘心的猛然跃起，一头撞向顾辰胸口。
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不愿这个负心薄情的家伙好过。
顾辰不躲不避，生生受了她这一撞。
但很可惜，霜寒的优势在于身法而非力量，对顾辰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亲眼看到我杀了你姐姐？”
顾辰忽然沉声问道。
霜寒愣了下，但还是充满恨意道：“难道要看着你将我姐剖膛挖心才算吗？你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无耻之徒，亏我姐对你痴心不改，你却对她下那样的毒手，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剖膛挖心？
那该是何等的痛？
顾辰简直不敢想象，知秋死前承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无边戾意，腾然而起，仿佛要杀尽寰宇。
天地间，只剩顾辰悲怆的怒吼。
“谁？究竟是谁？”
“噗~”
霜寒不堪承受，吐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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