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物理老师在上面口水四溅的时候，慕汐耳边一直传来翻书的声音。慕汐低头看了看自己始终停留在第二页的书，这个知识点，物理老师已经讲了快半小时。慕汐偏过头，看到零迹已经翻到了后面第八课。
“……”
零迹对视线非常敏感，在慕汐刚偏过头来就看了过去。于是两人又对视上了。
陆辰靠在自己椅背上看着前面两人，有意思地吧咂了嘴。
慕汐看到零迹从草稿纸上撕了一张小纸条下来，那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然后团起来扔给慕汐。
“……”慕汐打开一看，上面飞舞着四个大字：你暗恋我？
慕汐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递给夏天。
他们是靠窗一组，夏天那边离大垃圾桶比较近，她接了碎纸，悄悄起来弯着腰走了两步将纸扔进了垃圾桶。
零迹支着下巴侧看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也不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壁翻书的声音停了下来，慕汐不自觉地看了过去。然后看到这人再次把脑袋埋在了手臂里。
而隔壁那个，仍然埋着。
“……”
慕汐回过头来，好好记笔记，她发誓再也不关注隔壁的那两只猪。
而隔壁两只猪，不负众望，直接睡到了放学。
更不负众望的是，接下来一个礼拜，这两只猪继续从早睡到晚。
早自习和第一二节课是唯一能看到他们清醒的时候。所以他们这一片在第三节课前热闹非凡，吵的吵，打的打，动如脱兔，而从第三节课开始，静如处子。社交达人郑昊现在想起那天把零迹吵醒的那个眼神，仍然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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