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英被王丞相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手中的糖葫芦也吓得掉在地上,不明白王丞相说这话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王丞相的遭遇和阿爹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王丞相如此狼狈,心生怜悯。
此时,小龙走到吴家英身旁,伸手拦在吴家英面前,以防王丞相突袭。
“吴将军也不过如此,和我一样,是一个小人而已,什么不求权,不求荣,杀水灵,渡生魂,护轮回,都是骗桥民的屁话,一点也不高尚,哈哈……。”
话完,王丞相一阵狂笑。
此时,桥卫一使劲把王丞相拽了回来,喊道:“快走,快走。”
王丞相扭头瞥了吴家英一眼,然后慢步向桥府的地牢走去。
吴家英和小龙站在人群中默默地注视着王丞相消失在长街上。
自从吴将军匆匆离家后,吴夫人和吴家宁感觉桥宫又有大事情发生了。
最近几天,桥宫风雨飘渺,变幻莫测,处于多事之秋。
吴夫人和吴家宁如吃瓜群众一般,一直关注着桥长之位的纷争。尤其是吴家宁,心中为长桥子紧绷着一根弦,又为他捏着一把汗,生怕桥长之位被二桥子夺走。
此刻,乌云遮天,晚风徐徐。
吴夫人站在客厅的檐廊下,看着天空中变幻无形的乌云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她最讨厌这种天气,因为水灵总是在阴雨天上桥掠夺生魂,对于守桥的吴将军和吴家杰是一种危险,每次遇到这种天气总是提心吊胆,今天也不例外,而吴将军悄无声息地离开家门,很是让她担忧。
“阿娘,外面天冷,回屋坐吧!”吴家宁走到客厅门口说。
“你阿爹走了半天还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吧!”吴夫人叹气说道。
“不会的。”
吴夫人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客厅。
不久,吴家英和小龙回到了吴府。
吴家英如风一般跑进了客厅,想把自己看到情况告诉吴将军。
“阿爹呢?”吴家英问道。
“去桥宫了。”吴夫人问道:“找你阿爹什么事?”
“我看到王丞相被抓了,他说阿爹谋权篡位,阿爹会不会也被抓啊?”吴家英担心的说。
吴夫人这时更加担心吴将军了,现在时局动荡不安,生怕有人陷害吴将军,况且吴将军走时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会是被桥卫骗到桥宫,然后秘密抓捕起来,想到这些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吴家宁却不以为然,认为王丞相被抓预示着桥后和阿爹击败了闻桥妃的反动势力,觉得长桥子离桥长之位更近了,而自己离桥后的位置也更近了,顿时一种喜悦之情油然而生,脸色浮现如花一般的笑容。
小龙站客厅里默默不语,一直看着吴家英和吴夫人讲话。
刚刚睡醒的小鱼儿坐在背篓四处张望,透过背篓的缝隙看到吴家宁,便推开盖在背篓上的黑布,对着吴家宁高兴地喊道:“妈妈,妈妈,妈妈。”
吴家宁每次看到小鱼儿都感到害怕,觉得小鱼儿是个怪物,今日心中欢喜,竟然伸手把小鱼儿抱在怀里,满脸欢喜的逗着小鱼儿玩。
小鱼儿躺在吴家宁怀里感到很幸福,脸上洋溢着笑容,嘴里又吐了一串串小泡泡。
小龙看到小鱼儿吐泡泡,慌忙伸手去抱小鱼儿,生怕吴家宁误认小鱼儿是妖怪。
“没事,我都习惯了。”吴家宁看着小龙说。
小龙听到这话才算放心,看着吴家宁能接受小鱼儿,心中也很高兴。
这时,吴将军快步走进了庭院,走向客厅。
吴夫人一看到吴将军快步迎了上去,“担心死我了,出了什么事,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闻桥妃伪造遗诏,被抓了。”吴将军走进客厅说。
“那二桥子呢,是不是也被抓了?”吴家宁跟着吴将军问道。
“闻桥妃,二桥子和王丞相勾结在一起,都要被抓。”吴将军说。
吴家宁彻底放松了顾虑,桥长之位必是长桥子的了,自己自然而然就是桥后了。
“闻桥妃被抓,会不会牵涉到阿爹啊?”吴夫人担心的问道。
“桥后还在调查,要劝说闻将军趁早收手,不要参与此事,以免惹祸上身。”吴将军说。
吴夫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中开始担心老父亲的安危了。
酉时时分,黑暗的天空飘起了大雨,街道上的行人匆匆散去,热闹的街道瞬间变得暗淡无声,空荡荡的街道只剩一串串白灯笼在微风中摇曳。
此时,丝绸街的驿站挂起了白灯笼,以示哀悼登仙的桥长。
此家驿站没有小吃街的驿站大,装饰的也比较朴素,往来的官员也比较少,整个驿站显得冷冷清清。
闻将军喜欢这种冷清,每次来颍州城办事便入住此家驿站。
此刻,闻将军站在驿站二楼的一间客房内,轻轻地推开窗户,潮湿的冷空气让他又伤悲又绝望,得知闻桥妃和王丞相被抓后,心情极度的失落,甚至有点恐惧,感到下一被抓的人就是自己,可迟迟不见桥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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