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回到眼前。
宫大福定定的看了沈照好一会，好像藏着什么思绪在眼底暗潮翻涌，才对着沈照慢慢说道：“千里，她是沈凌唯一的女儿。”
“沈凌的一生，太寂寞了。”
沈凌太寂寞了。
那个女人直到死亡那天，才告诉沈凌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沈凌收养你，尽心尽力的培养你，给你取名沈照……”
“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交给沈照的担子也是真的。
大家都以为沈照会成为十九军军团长，都在盼着他身体不好早点过劳死……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手，找回了沈凌的女儿。
沈凌唯一的血脉，谁敢动心思？
就是宫大福换位想想，都替那群老家伙憋屈，心疼。
“父亲很好。”沈照也想起了沈凌，目光柔和了下来。
宫大福没想到温情这个词，竟然也能在沈照身上看到。
记忆里的画面只会越来越美好，那时候沈凌把沈照捡回家，拎着他就去了浴室搓一顿：
‘果然，我眼光真不错，这小子洗干净后真好看。’
‘唔…月出照，佼人燎。’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叫沈照吧。’
沈照：“父亲希望我活的像月光一样美好，忘掉过去，总有一天也能磊落的照亮别人。”
当然，他不想照亮别人。
他体质特殊，光是呼吸就觉得很痛了。
今天还说了那么多话……
宫大福看沈照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不该试探沈照，揣测他有什么不轨！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
“你父亲这样同你说的？”
沈照：“……”
是吧？
沈照不太明显的情绪下露出不确定的怀疑，父亲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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