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所限也没办法，等着被契约制裁吧。”埃兰巫师无赖地摊摊手，“契约上就这么规定的。”
“那我一定努力。”
罗兰满不在乎地笑笑，转身离开。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一来他的确有信心拿下第一，二来他明白，契约中肯定埋了点儿坑，但他没有不跳下去的资格。埃兰巫师即使被索伦巫师威胁了，那也是个正式巫师，他定下的契约，罗兰只有乖乖遵从的份儿。
反正《暮落冥想法》已经拿到了，吃点亏他也认。
在罗兰的背后，埃兰巫师望着他的背影，目露遗憾之色，微微咂着嘴。
“阴影亲和的程度不低，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已经是索伦那个混账的学生了，要不然可以收进塔里。就是这个性格……怎么感觉和索伦有点像呢？”
索伦巫师的性格随心所欲，他也是与索伦共事多年，才摸索出一点索伦巫师的心思。可罗兰这个一等学徒，刚被索伦巫师收为学生还没多久，按理说压根猜不到索伦巫师那个天马行空般的脑回路。
可他偏偏猜到了。
还是索伦巫师告诉他的？
埃兰巫师摇了摇头。
算了，要是告诉他的还好……要不然几十年几百年后，格尔巫师学院又要出一个祸害。
因为要赶一号上架，所以就把存稿都放出来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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