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师院搞调查？”
“是啊。我们接到不少举报师院问题的材料，所以......”
许毅眉头紧皱道：“老弟啊，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先不说你们调查香河师院问题有不有这个权限，我就想提醒你，老弟啊，有些事看起来无伤大雅，其实会伤害别人啊。你们插手地方事务，让香河市政府处于何地？”
“兄弟啊，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有些事没必要那么认真。这种得罪他人，自己又得不到好处的事，尽量少干。”许毅干脆挑明了说道：“我这段时间接触了不少政府干部，他们对你们调查中心可是有很大意见的哦。”
刘非凡微笑着问道：“许总，你都听到了什么？”
许毅苦笑道：“你是知道的，作为政府，就像一个家一样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现在把香河市摊开在天底下让人观看，这让人家市政府很难做啊。关键一点是，你们这个调查中心，有法律依据吗？”
许毅质疑调查中心的性质。其实，这也是很多人关心的问题。
到目前为止，社会上对调查中心究竟是个什么性质的单位并不知道。大家只知道调查中心是成书记亲自来香河宣布成立的。调查中心真正的隶属单位是燕京团系统。
“现在调查中心一切顺利，是地方政府给面子啊。”许毅感叹道：“你们这些体制内的人应该比我们都更明白，像调查中心这类单位，并不代表权力单位，对不对？”
“对。”刘非凡接过去话说道：“调查中心说白了就是一个临时机构，一旦任务完成，它也就该解散了。”
“对了嘛。”许毅大笑道：“一个临时性质的单位，何必那么认真。”
“许总啊，我如果不认真，就愧对了组织对我的培养啊。”刘非凡真诚地说道：“在其位，谋其政，我没做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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