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来了。”
“是啊，她们离开了，就像我当初背着你到这的时候一样的缓慢，她们有些留恋，可能是感激我们。”
“师父，我一直在这里守着呢，打理的还算不错。”
“是啊，我回来了，辛苦你了，你打理的很好。”
听到认可的话，老头的眼泪更加的落下，他好像在发泄全部的委屈，就向这个师父，年岁这么大了，这般的家伙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师父没说话，站立的姿势，于老人的旁边，而老人是坐在阴影处，靠着墙壁。
那位年轻的师父和年迈的徒弟，令人诧异，怀疑他们之间真正的身份。
又有谁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身份呢？
这不重要了，那位师父回来了，他们能够重聚团圆，还有的，是那位师父眼睛看着墙壁，他好像看穿了前方的墙壁，目光所及到达那两个孩子的方向。
“那时候就是我背着你到这座山上修习，你太弱小了，身体的病患，能够活到这般岁数，也算终了。”
“我还有很多没有教导你的。”
师父抬手，摊开形成手掌，掌心再现细微的雷霆，那是第一次给这个徒弟展示的本领，随后撇去。
话到此处，老人开始缓缓动身，他颤巍巍的站起身，向着庭院的中心位置走过去，突然跪下来，是钟声停止了，他的动作也恰好行至此处。
最后碰撞的一声响起，续上了消散的钟声，是老人自己所做出的，他对着前面那个屋子磕了一个响头。
“谢谢师父！”
低声沉吟。
那是他一开始拜师的时候所做的，如今，才算终了。
师父在旁边看着，徒弟抬头不起，他缓步走进屋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着大门，对着徒弟。
逐渐的两个人的身影消散，化为白雾，出现在柳禾鸪和华鹧琳的下一段台阶那里，那是最后一层，她们要下去了，离开那片区域了。
那是开始的路线，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的容貌没有变化，还是两个人之前看到的形象，那个年轻的师父，这次他的背上多了一个孩子。
他低头笑着，孩子睡着。
“你们做的很好。”
声音落入两人心中，耳目豁然开朗，最后遗留尘世的馈赠降下。
如此，彻底终了。
云雾终于跟随两人的脚步，占领着最后一层台阶，占领那里的一切，等到她们最后迈出脚步到达真正的地面，眼前变化了，这不是重点。
她们回过头，什么都没有了，抬头看到的是高空，那座庭院，那些水流树木都不见了。
从未来过，却铭记于心。
大梦一场，不空而明。
潜移默化，就此筑基。
呼出一口气，眼前的事物变回了之前的一片大地和森林，柳禾鸪和华鹧琳这才真正回到了这个空间。
唯有她们记住的事情，
度迷集醒，钟鸣晦梦。
不得不说，柳禾鸪在创造属于自己的境界，她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个天才，这不是一时的境界，这是一直陪伴着她更长时间的东西。
那是涵盖了很多东西，那不只是境界了。
不只是那样的，柳禾鸪在回头看到了更深处的，他们只是被隐藏了，她看到了，眼睛唤出金色的瞳孔仔细去看。
仅仅只有几个木桩子摆在那里而已，还有一个在庭院正中心，大门的正前方罢了。
幻觉，亦或是真实。
柳禾鸪甩甩脑袋，抛去这些。
两个人观察周围，她们没有返回，这是到达踏上了新的路程的时候了。
“华鹧琳，刚才我看到的只是几个木桩子。”
“可能都是假象。”
柳禾鸪没有藏着，告诉华鹧琳这件事情。
“那也不错，至少我们感受到了进步，对吧？”
“互相之间能够体会到的。”
微笑着的说出，华鹧琳又开始凑近柳禾鸪的身体抚摸。
“伤没好，那个人砍了我的腰。”
“啊？我为你感到悲伤。”
华鹧琳如此说道，手上的动作变成轻抚，在给柳禾鸪揉搓。
“刚才看到你的外貌变化太大了，不是那么的恐怖了。”
“可能是你看习惯了吧？”
华鹧琳轻笑着，说着说着，柳禾鸪撇过头，吓了一跳，华鹧琳再次变成了丑陋的面容。
不过说真的，比之前好多了，可能是自己习惯了。
变回去了。
“嘿嘿。”
“不过你发现了没，咱们好像恢复的很快。”
华鹧琳有意点引。
“嗯，好像不只是光芒的作用。”
柳禾鸪有些想到了，她们都想到一起了。
那是户语庭给她们准备的药浴发挥了作用，身体的破碎可以进行更快的恢复。
很神奇却真实存在。
在这一刻她们体会到了不同的感觉。
一种温暖，短暂的但就是这样珍贵存于内心，追上了两人之间一路走来的陪伴。
很神奇却真实存在。
一路向西，寻找魔鬼的踪迹，天空中又出现了黑雾，那是残留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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