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们情报战线的精英。”古千峰点点头，“从她右手虎口和掌心看，她是经常练习枪械和飞刀、飞镖等暗器的。”
“虎口和掌心？”秦勇不解地看着古千峰，“可我看到她的虎口和掌心，好像没有经常练习枪械和暗器磨出的老茧啊。”
“那是因为，她已经对虎口和掌心进行过嫩肤处理。”古千峰道，“据我所知，日本人从40多年前就已经在有计划地训练女间谍，那时候主要针对的是俄国。
而我们的间谍训练，才差不多十年时间。
经过这么多年的总结提炼，日本人的谍战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他们很多的谍战技能，我们听都没听说过。
就比如在消除军事训练痕迹上，他们利用美容技术，已经能够成功地消除各种老茧、疤痕和皮肤粗糙，若非充分了解他们这项技术的人，是很难看出的。
我也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了解了他们这项技术。”
“既然他们前台的女子，都是训练有素的间谍，那么那个良子呢？”秦勇问。
“那个良子肯定也是。”古千峰道，“等过两个小时，再去她店里的时候，就能证明这一点了。”
“如果良子是日本间谍，那罗令，就肯定是叛徒了？”
“可以这么说。”古千峰道，“既然他们两个人交往已经有半年了，罗令被她拉下水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我们回去，就对罗令进行审讯？”
“罗令已经是有着七八年特工经验的老特工了，如果没有硬碰硬的证据，他是不可能承认什么的。”古千峰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去灵康药店一趟，看看药店里有没有千野良子安排进去的日本特务。我们就这么办……”
与此同时，特高课办公室里，课长清江太郎、行动队队长古田义和千野良子正在交谈。
“我觉得，他们只是对灵康药店的账目进行检查，不会有多大收获的。”千野良子道，“因为他们会查到，罗令的钱都已经托朋友带回老家赈灾了。
他们就算发现罗令跟我交往比较密切，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最多就是罗令生活作风有点不检点，这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他的老家遭了严重水灾，他们组织上却没有伸出任何援手，在这种情况下，他把钱寄回老家去，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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