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梦涵已经不会哭了。
虽然她从未如此正视过自己，但不得不说，齐丰说的，恰恰就是她这一年多的真实经历与想法。
我…真的是心理变态？
我…真的有畸形心理吗？
李梦涵直接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宛若一个人形木偶一般。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也直到这一刻，她觉得以往自己构建起来的心理防线，崩塌了。
那个一直在提醒自己没错的声音，开始渐渐被理智淹没了。
“啊！不，我没错，我不是那样的人。”
抓着自己的头发，李梦涵哭着拼命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是，我是喜欢你的，真的……”
“回去吧。”
齐丰不想和对方再纠缠了，冷冷道：“记住，咱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还和之前说的一样，你给我办事，我还你自由，等价交换，不会有其他的。”
“齐丰，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李梦涵嘶吼着。
齐丰没理她，而是冷冷地看着她，道：“还有一件事，别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
这一刻，齐丰的眼中再次出现了那一抹杀气，冷得让李梦涵如坠冰窖，如蛇在背。
可是，她没等来齐丰的怜悯，因为对方说完这话，就直接离开了。
“身边的人？”
李梦涵哭着哭着苦笑了：“你直接说白灵儿和齐小云不就好了吗？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们？”
听到这话，齐丰止住了脚步。
可是他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站着。
片刻后，他摸出烟点了一根，深吸一口又呼出了一团白烟，任其袅袅飘散。
不多时，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永远比不上她们，你比不上白灵儿的善良，比不上她那颗纯真无暇的心，她很聪明，可当她知道你一直在利用她时，她还是冒着被我奚落的风险来为你求情，让我给你机会，这是你永远做不到的。”
“你也比不上齐小云的单纯，她除了家人之外，心里头就只有我。”
齐丰回头看向了地上的李梦涵，道：“你相信吗？无论我让齐小云干什么，她都会答应，她的的世界只有我，她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而你呢？你心里头第一位永远是你自己。”
“我…”
李梦涵彻底噎住了。
“回去吧，在我联系你之前，别再露面了。”
齐丰冷冷道：“同时也记住，咱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齐丰，我恨你！”李梦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很好，那就使劲恨吧，继续保持这种恨意，这对咱们后续要做的事，很有帮助。”
齐丰再次回身，毫不留情地迈开了脚步。
身后，李梦涵嚎啕大哭，哭声萦绕在深闺小巷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可是，这一次，她再也没等到齐丰的回头和怜悯。
“齐丰，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真的是喜欢你的……”
小巷中再次传来咆哮声，可惜，齐丰早已走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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