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孟凡书沉默着，许久，他开口：“我能感觉到那个叫做楚瑶的丫头，精神力比之前强了许多。你给了她多少晶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强，至少也升了一级吧。”
简言避而不答：“其实我真的想过要不要赌一把，在回来的路上吸收所有晶核，试试突破五级，用五级对五级。”
“可是后来一想，你也在我身体里，万一我没突破，你先突破了，楚瑶对付不了你，岂不就尴尬了。”
简言并没有否认，只是耸了耸肩：“既然这样，不如让她先变强。至于她现在是几级……我想等我们达成合作以后，你会知道的。”
孟凡书沉默了，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都要久，过了许久他才笑了出来：“看来，我又一次棋差一招。”
“你谦虚了。”简言摇了摇头：“你是我目前为止，所有的对手里面最聪明的那一个。当然，以后未必。但我们同样有合作的基础。”
“合作？”孟凡书顿了顿，问道：“所以你要留下我？”
“是的。”简言的神色恢复郑重：“末世的到来比我想的还要快，而且进程也比我想的快速，感觉就好像有谁为末世按下了加速键一样，我觉得我需要更多的同伴来应对这种变化，而你很适合。”
孟凡书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我能得到什么？”
“报仇，和新的躯体。”简言神色严肃：“把你害成这幅模样的人，就是散播末世病毒的人。我现在怀疑这个人就是那个祁博士！他对于病毒的了解，对于疫苗的研究程度，绝对不是末世几个月就能达到的。从时间上来推算，他很有可能就是散播病毒的人！”
“而你，孟凡书，明明已经进化出了完整的意识，只是躯体被毁掉了罢了，我完全可以为你找一个新的躯体，你依然可以成为丧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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