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她命算是保下来了，竟然还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事情，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醒来后，还格外对他的尾巴感兴趣。
秦聿砚知道人鱼族有一种毒药，使用者会慢慢被它腐蚀，然后渐渐失去记忆，最后痛苦死去。
想来，她体内的毒药应该是苏缨那对爷孙做的。
不然她三年前怎么会伤的那么严重？
不过，现在对他而言也是好处，反正她不记得任何事情了。
季白沅有些兴奋的坐在水池边，两眼放光，死死盯着泳池中的尾巴，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询问了一句。
“主人，你的尾巴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吗？”
秦聿砚一怔，低头看了看连自己都讨厌的蛇尾，又询问了一句：“你真的喜欢我的蛇尾吗？”
季白沅点了点头，还没等秦聿砚反应过来，她就忍不住伸手去碰。
温热的指尖一触碰到冰凉的蛇尾，秦聿砚立马缩了回来，耳尖抑制不住的泛起了一阵薄红。
“你做什么？”
季白沅有些不理解的歪了歪脑袋：“主人，我在摸你的尾巴啊。”
“我很喜欢尾巴，尤其是鱼尾巴，可惜主人不是鱼。”
秦聿砚顿时哽住，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的尾巴了，敢情是因为那毒药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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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一遍，囡囡不喜欢秦聿砚，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受了人鱼族毒药的影响。
而秦聿砚对女主也有一点点复杂，他对女主更多的感情是想要遏制自己身上的痛苦。
下一章预计11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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