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作图，以废城为底本，像极了在那个世界看到的实景地图。
虚空中的法阵被顾玄觞勾画和标记，已经很明显了，如若不然，她是看不出来的。
此阵之所以很难被看出来，实则是超出了她见过的阵法的样子，一整个宛如一幅混沌的画卷。
不管是线条的走势，还是阵脚的布置，完全不合常理，让人摸不清头绪。
宁小如想起了石碑上那些晦涩的符文，再看这混沌的阵法，没来由的一种令人心悸的感知袭上心头。
“大师兄，这是阵吗？”宁小如犹疑的问道。
顾玄觞点点头：“是的，方玉云就研究过这样的符法阵，茗安之所以没有发现之前的那个阵，也是受了这个阵的影响。”
宁小如一惊：“也就是说这两个法阵相互影响？”
顾玄觞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大师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玄觞想了想：“不知道，看到就想到了。”
呃······他这记忆总是这么个样子。
关键时刻真能解决大问题，可这种情况得碰。
仿佛在他的脑子里有一扇门，这门有时能打得开有时又打不开了。
“这法阵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宁小如：“······”
看到没？又不灵了。
“大师兄，你靠点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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