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浑身一震，“要我离开您的身边？”
鬼王道，“对，如果不离开的话，你会沦为邪无惨的傀儡。”
“……”
黑死牟抬头看着鬼王，心里划过一道暖意。
“我不希望你沦为邪无惨的傀儡，去伤害舞灿。”鬼王道。
黑死牟内心变得复杂，低头盯着榻榻米纹路。
记得还是人类的时候，见过鬼王在桥上喝酒的颓废样子。
同意变成鬼追随他。
来到无限城，和他相处的那段时期。
他还是一样，喝酒，不停喝酒，总是把自己关在无限城某个精心为她打造的那个房间里，过得越来越颓废了。
黑死牟几次问他，需要他做什么。
只要他下令，他就去完成。
他没有下令，不耐烦的赶他走。
他只好修炼，按照他以前提到的魔道修炼方法开始修炼。
如果不修炼魔道，他就会抵抗不住吃人的欲望，吃人变强。
他很厌恶这种行为，就用魔道修炼代替，果然效果比吃人更好。
他那段时间不停地修炼，直到有一天鸣女叫他赶紧回无限城见鬼王。
他永远忘不了那时候的一幕。
那个一直颓废喝酒的鬼王突然变了人似的，银色的长发披散着，身上遍布黑色的纹路，笑起来充满邪恶，见到他的第一眼，眯起眼睛说，“哎呀，是黑死牟呀，好久不见。”
用一种陌生又熟悉的语气说话。
他的目光冰冷，黑死牟觉得自己的存在在他眼里就是蝼蚁。
那一瞬间，黑死牟分辨出他不是自己效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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