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艾雪勒会汉话，程玄也打算用吐蕃语跟她说话。
因为她的汉话太慢了，交流起来可能不太方便。
“素山法师所用的武功，是什么？”
听到程玄的询问，艾雪勒迟疑了一下。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宁玛派的绝密之事，不过想到程玄天神转世、当世赞普的身份之后，她便乖巧地说道：“启禀赞普，父亲所用的是宁玛派的莲花光明之法。”
“莲花光明之法？何为莲花光明之法？”
“莲花光明之法乃宁玛派祖师莲花生所创。这门秘技又叫做莲师八相，因为莲花生上师就有八种相状。”
“这八种相状分别是海生金刚、释迦狮子、日光上师、爱慧上师、狮吼莲师、莲花王、忿怒金刚、班玛托创匝。只要有人能将莲花生上师留下来的莲花光明之法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便也可像上师一样拥有这八种相状。”
“只不过后人都没有莲花生上师那样的天赋，最多只能将其中一种相状修炼到极致。四十年前有一位上师强行修炼海生金刚、释迦狮子、以及日光上师三种形象，却落了个爆体而亡的下场。从此之后，凡是宁玛派弟子，就只允许修炼其中一种莲花光明之法了。”
听到这里，程玄若有所思。
他觉得艾雪勒所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作为密教的创建者，莲花生上师在吐蕃的地位，其实就相当于达摩在中原少林寺的地位一样。
莲花生是密宗祖师，达摩是禅宗祖师。
像是金书中的鸠摩智，以及金轮法王，其实都是莲花生所开创的密宗弟子。
当然金书中的莲花生的武功没言明具体的高低，不过武功是一定不会太低的。
如此一个名人，他可能真有八种相状，不过这八种相状其实也就是一种武功的八种路线。
这种武功有八种修炼路线，但能够将这八种修炼路线完全掌握的可能就只有创造者莲花生上师。
至于后人为什么做不到莲花生上师的程度，程玄可就不知道了。
有可能莲花生上师藏了私，也有可能这莲花光明之法在传承下来的时候出了意外，导致有些极其重要的部分丢失......
思索了一会儿，程玄又道：“你父亲修炼的是哪一种莲花光明之法？”
“父亲修炼的是日光上师，我修炼的是海生金刚。”
不等程玄继续深问，艾雪勒就继续道：“日光上师是八变莲师中的第三相状，昔日在格拉佐尸陀林，莲师曾示现种种禁行，给空行母们传授密续法门，并降伏了一些鬼神，对其宣说诸多妙法，在日光上显示各种神变......海生金刚是莲师在这个世界最初示现的相状......”
程玄虽然想询问的是武功，不过艾雪勒的言语中却夹杂了许多莲花生的生平之事。
不过程玄还是能从其中猜出出一些端倪的。
莲花光明之法中的日光上师，可能就是一种比较刚猛的武功，毕竟那时程玄与素山法师交手之时手掌都有一种灼痛感。海生金刚可能就是一种比较温和的武功了。
听着艾雪勒的话，程玄忽然道：“等等，你刚才说莲花生上师曾经到过大唐？”
艾雪勒点了点头，“昔日莲花生上师在吉祥师子处学法以后，曾到大唐的一个叫五台山的地方切磋法传。”
程玄顿时若有所思，因为他想到了斗酒僧。
这莲花生上师去五台山可能不仅仅切磋了法传，还可能就武功方面与五台山的僧人们进行了一番探讨。
当然，这也只是程玄自己的猜测。
他现在只想知道素山法师送给自己的这个女儿，到底会什么武功，以及武功到底有多高。
“艾雪勒，伸出手来，让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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