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从来没有观察过自己：“比如。”
周慕指了指桌子上的摆件：“从小到大就喜欢的怕恰狗，从来没有变过的牛奶牌子。”
苏小小愕然了一下：“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周慕点故弄玄虚的意思：“你猜一下好了？”
苏小小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她太过迟钝还是周慕隐藏的实在太好：“是不是我第一次来办公室的时候，自我介绍？”
周慕摇头。
苏小小努力的往前回想：“那，是你来我们班里演讲宣传？”
那个时候苏小小和冯恬在底下八卦周慕，当时就感觉周慕感觉到了。
周慕还是摇摇头。
“那是什么时候？”苏小小紧皱眉头努力回想。
周慕看着苏小小苦恼的样子说：“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此时外面有下课回来收拾东西的老师在谈话，两个人同时噤声，不知道心虚还是怎么。
苏小小盯着屏幕打了两行字，等脚步声走远后才敢小声的问：“走了吗？”
“已经走了。”周慕说。
苏小小深呼一口气。
周慕有点好笑问：“你紧张什么？”
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周慕的声音很有磁性，虽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但是苏小小莫名就是觉得很贴。
苏小小嗫嚅说：“对哦，已经大学了。”
对话就此戛然而止，两个人继续忙碌着工作。无非就是一些无聊但是又耗时的工作。
冷不丁的，周慕忽然说：“感觉是不会变的。”
苏小小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什么？”
停了两秒，周慕说：“没什么。”
“哦。”苏小小摸摸鼻子，明明她都切切实实地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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