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素问看了眼经理，皱了下眉。
看着面生。
像是新来的。
楼下的伙计们也是。
这半年多，聚贤斋都是交给儿媳刘湘玉来打理的。
经理和店员换了她却没跟自己知会声？
另一边。
叶惜没想到，蔡素问竟会是聚贤斋幕后老板！
毕竟这可是沪城最有名的百年老字号！
就是不知道司老爷子这些年到底私下贴补了她多少。
叶惜心里鄙夷，面上不显。
蔡素问柔柔一笑，“康先生放心，从我们这里出去的，件件真品！”
旁边，刘湘玉眼神心虚游移几秒。
蔡素问话音刚落，楼下却传来巨大喊话喇叭动静！
【聚贤斋卖假字画！！！退钱！！！】
循环滚动洗脑式播放！！！
这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蔡素问：“……”
笑容僵硬在脸上。
康宗：“……”
叶惜：“……”
刘湘玉怒看向身旁经理，“还不快下去看看发生什么？把人控制住啊！”
经理哎了声后赶忙下楼。
楼下。
自备扩音喊话大喇叭的程老面前扔了一堆字画，坐在板凳上，很快就吸引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指指点点！
“老头儿，你胡闹什么？”
聚贤斋内一帮店员冲出来，气势汹汹，冲着程老就过去了！
回应他的，除了这白发小老头儿的一声冷哼外，还有调大喇叭音量的动作！
抬手，将扩音喇叭怼到对方脸上——
【聚贤斋卖假字画！！！退钱！！！】
声音大到对面聚贤斋店员直接耳朵嗡嗡作响！
店员：“你他妈的……”
一把将扩音喇叭从程老手中抢过来，扔到地上狠狠踩碎！
然而，只见下一秒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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