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会这么蠢吗?就算再生气,一个能做到将军的人,怎么也不会这么冲动吧。”
“他这个东海将军,有一半都是靠的承袭荫封,虽然自己身上也有几分功夫和几分小聪明,但之前就是他亲自到村子里把阿蓝抓出来的,村民说他一直会会不定期地亲自到村子里。”
心情好了焦赫素会亲自去村里挑选女人,心情不好就是虐待孩子,殴打男人,谩骂老者。
因为当地有许多渔村,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去光顾哪一个。
或许这个村子倒霉一个月里面有三十天都会被光顾,有的村子就比较走运,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一次。
村民们也想过反抗,可是村中壮丁打不过装备精良的兵卒,想要找个更大的官管他,他就是东厂最硬气的。
不是没想过到京城去,可是所有想要离开离开鱼村的人都被他抓起来了,名义是逃脱劳作,只要被抓住就惨了。
就连运输的信件都会被扣下,外乡来者进来容易出去难,如果不是东厂番子,信件根本送不出来。
他们是可以躲开交换生的追捕,然而只有他们能离开没有任何用处,唯有找到证据才能将其定罪收押。
对于村民们而言乖乖听话就可能走运逃过一劫,逃跑反抗就是必死无疑,久而久之不再有人敢逃跑了。
这么长时间唯有阿蓝机缘巧合之下走出了渔村,又十分幸运地被冯嘉玉救走,这才有了撕开东海阴暗牢笼的机会。
阿蓝所在的村子是唯一一个还有反抗意图的村子,所以当阿蓝来信询问此时,村子才会愿意冒这个险。
虽然襄儒卿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但事无绝对,万一出现纰漏也只能消耗更多人力物力留守在哪里,不断蛰伏等待时机。
“其实我们一点都不亏的。”
襄儒卿双手抱胸看着阿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等冯嘉玉问为什么,他就自言自语道。
“东海距离新荣城相距较远,如果任由焦赫素与丞相勾结不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但现在我们只是派出去一些人手蹲守在附近,趁着他掉以轻心的时候逮住足以革职的错处就可以不流血地砍掉丞相的一条枝干。”
“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比起真得打起来,派人蹲守又能收集情报防患未然,若是走运些还能直接将边防将领换掉。”
“没错,东厂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我看你这根本不是做生意,是赌局出老千让才人家输了个精光。”
“彼此彼此,准备计划的时候公主比我更认真呢。”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就阿蓝今日这套衣服,可是我亲自盯着做好的,我自己的衣服都没这么用心过。”
阿蓝今日为了今日的篝火晚会苦练了一个月的舞蹈,虽然阿蓝会跳舞,但是比之专业的舞姬还是差很多的,主要是她的样貌弥补了不足,所以冯嘉玉请了专业的舞姬教导她。
千岁节上舞蹈是次要的,她惊为天人的美貌才是底牌,然而这次一定要又新鲜感才能让大鱼上钩。
这次主要是为了让对面的人露出马脚,冯斌衡要体现出对阿蓝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一来就肯定会有人推波助澜地把阿蓝送到皇帝身边,借势阿蓝就可以表忠心引焦怒。
但此人是不是丞相授意过的就不好说了,毕竟章麟行事稳健不会急于求成,宁可放弃好棋也绝不暴露自己。
因为他可以源源不断地制造棋子,但是他自己却只有一个,棋子是消耗品,再有价值也不能祸及己身。
如果章麟一派无人开口,那就由冯嘉玉开口,阿蓝依然可以顺势表忠心,虽然效果可能会削减不少,但只要最终回扣到焦赫素身上就足够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所有计划都没有成功,至少渔村渔村的村民是安全的了,京城已经注意到这边了,他必须要收敛。
焦赫素只要不出手就不会又村民受伤,保护村民也是冯嘉玉和襄儒卿最根本的目的。
没有什么计划是一定会成功的,不能因为可能失败就不去做,总要去尝试一下才行,而这正是东厂存在的意义之一。
篝火晚会准备就绪,一出开阔地带用帷幔圈出了一大一小两个区域。
以皇帝为首的达官显贵们在此享用餐食,身份品级不高的众人围坐在外面那个大区域,这一片区域有多大,大到坐在这一侧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
皇帝与太后与长公主在高位就坐,冯嘉玉夫妇与淑太妃,三皇子同坐一侧的下手处,对面是寿安王夫妇与新婚的冯慧思夫妇。
冯斌衡握着火把向准备好的高台抛掷,火焰瞬间蹿升,正片空地都亮堂了起来。
太监们抬着处理干净绑在竹架上的羊,放到了火堆旁,不一会儿烤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皇帝举杯众人随之,随后更多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将菜肴端上。
冯嘉玉对这些见惯了的菜肴没兴趣,心里只惦记着那烤全羊。
现杀现烤的肥羊,撒上孜然,盐和辣椒混合而成的调味料,烤到焦香微糊,趁热趁热吃上一口肥肉不腻瘦肉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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