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在一直追查的因果联系。
她知道成语爱有好几次不同寻常的请假经历，但却找不到她跟那几起案子，有什么内在联系。
这个就是联系。
“厉姐姐，你怎么跟那个苏正桐一样，都喜欢打断别人的话呢，这个习惯不好。我刚刚酝酿出来的情绪，被你这么一惊，给弄没了。”
柯莹莹觉得好委屈。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感觉找到一点眉目，看到了希望。”
厉司雅真有点喜极而泣的感觉。
“还有更让你惊喜的，就在那个小男孩，就那个肝脏，在垃圾桶发现的前一天。也不是前一天，半夜吧，成语爱有个病人，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心脏病，死了。巧合不巧合，惊喜不惊喜？”
柯莹莹一拍掌，做出得意的动作，等着厉司雅夸她两句。
结果厉司雅毫无反应。
柯莹莹又委屈了：“厉姐姐，你好歹夸我两句，我查这些东西，很不容易的。”
“莹莹，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一直怀疑成语爱。但我现在不是公职，没有查案的权限。那个器官遗失案子，我是想查，但是没机会。加上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跟苏正桐的关系越来越差劲。他执意相信成语爱，觉得我是故意针对她，我也无能为力。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查到他们之间的关联了。”
那种委屈，被朋友漠视的感觉，厉司雅真的形容不出出来。
“厉姐姐，其实你那个朋友苏正桐，也是个挺聪明的人。事情发生之后，她就查到成语爱了，还找她去问过话。但是成语爱不知道说了什么，把他给糊弄住了。所以，我觉得，他这个人能力有，智商也在线，就是喜欢感情用事，简单来说，就是情商太低。”
柯莹莹说道。
“莹莹，你是怎么查到这些东西的？”
厉司雅太好奇了。
“厉姐姐，不要忽略人形的贪婪。只要你许他一点点好处，他就会该保守的秘密都告诉你。那个部门都有这种人，避免不了的。所以才会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性而已。”
柯莹莹坐在沙发上，一片的淡定，似乎早就看透这一切。
“也许吧，真的像你说的。”厉司雅若有所思，突然想起来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莹莹，你查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暴露过自己。据我猜测，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的集团。如果被你查出蛛丝马迹，很可能会威胁道你的性命。我的父亲，当年就是这样……”
“我知道，所以我很小心的。”柯莹莹说道：“而且，我爸说了，如果有问题就去找苏阳正。说他是最正直的一个人，找他肯定没问题的。”
“你爸是谁？”
“我爸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头，跟我妈十多年前分开了。我跟我妈姓，现在都住在国外，不不想搭理那个老头。不过，偶尔有麻烦事情，我还是会找他麻烦。他那么高的身份，偶尔也借来用用，不用白不用嘛。”
柯莹莹说的理所当然。
虽然这么多年，她从不提起父母的事情，但是对这个父亲，总是有诸多怨言。
柯莹莹没有说她父亲是谁，厉司雅也没有多问，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
应柯莹莹的要求，厉司雅带着柯莹莹去吃了一顿法国大餐。
餐馆是柯莹莹选的，菜也是柯莹莹点的，完全尊重她的口味，还要了一瓶十年份的红酒，两人吃的心满意足。
等餐后，厉司雅又领着柯莹莹去看了一场电影，一场国外悬疑大片，刚好是她的最爱。
看电影途中，厉司雅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看了眼手机，是苏正桐打来的。
不过因为在电影院，实在不好接电话。
厉司雅就将电话摁断了，专心看电影。因为看手机，耽误一个精彩的线索，导致电影看得都不连续。
电影时常一百分钟，这一百分钟里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一幕都不敢错过。
等到最后揭露真正的凶手，而至关重要的线索，就是厉司雅看手机忽略掉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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