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
“你做到了么？”
“扬灰大海，深埋大山，一粒骨灰都不能留在顾家，恬恬，这对我来说太过残忍，就算违背承诺，我也不愿意做。”
“我就知道！顾霖锋，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就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做到过！”
顾夫人的语气冷冷的。
顾霖锋搂着她，感觉到她的排斥，却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她。
“恬恬，对不起！”顾霖锋眼底已经染上疯狂的血色，明明是愧疚的话，却说出了威胁的味道。
“谁要你的道歉，顾霖锋，我告诉你，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你做的所有事情，对我来说，都是如此。”
“我知道！恬恬，是我错了，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爱？可笑，我什么时候爱过你？”
“恬恬！”顾霖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表情深情到狰狞。
顾夫人话是冷的，对他的心肠可能也是冷的，但是她的身上此刻却是温热的，跟顾霖锋抱了十多年的冰冷完全不同。
此刻，她说着再冷的话，依旧没办法让顾霖锋放开她。
“恬恬，你回来好不好？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他说。
“不可能。”她回答。
顾霖锋的眼泪流了下来。
“那就带走我，恬恬。求你，带走我。”
杀伐果断肆意妄为的大总裁，此刻无助得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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