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摇摇头：“我最怕就是你这种客户，没有具体一些的要求，到时候做完又要改来改去。”
“哎呀，老同学。麻烦你啦。”
“麻烦，非常麻烦，我要加收服务费。”
“多少。”女人十分爽快。
“百分之十。”
“太多了，打个折呗，百分之四吧。”
“怎我听说你们都要和月辉合作了，这么大的项目还差我这点服务费了？”
“一码归一码嘛，你怎么知道的？我都还没告知外界呢？”
“小道消息呗，就算你不说，导演那边不是也会说嘛？早点放出消息，吸引目光，好提升观众的期待感。”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你还差我这点钱？”
“百分之五，没得讲了。”
“可以的，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林茂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表说道：“差不多时间了，我要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法，你就告知我的徒弟，稍后我会让她加秦特助的微信，你们方便联系。”
“行，你介绍的人不会差的。”岑芷晗把目光放在他的手表上：“怎么还带着这块表呀？林大设计师是差这点钱了？”
“带习惯了。”林茂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这只手表并不值钱，是他的前女友在大学期间送给他的，只不过后来两人因为对未来的规划上有差池而分道扬镳了。手表一直都没有摘下来，一直带在手上。
岑芷晗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什么，她这位朋友呀，最是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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