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作多想：“有啊，遇见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很要好是有多要好？”
“就是很……”
慕瓷顿了顿，忽地掀眸看他：“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跟我聊天，而是在盘问呢。”
“……”
小姑娘太聪明怎么办？
秦衍敛眉，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慕瓷又道：“虽然我们是婚姻关系，但我自由惯了，不喜欢受管制，这么说，秦先生能理解吗？”
慕大小姐从小不受束缚，家里也对她要求不多，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她不想束手束脚。
她叫他“秦先生”，语气有点严肃。
幽暗灯光下，秦衍扯了扯唇：“当然理解……”
个屁。
他带着一腔愠怒回家，是真的很想把小姑娘好好教训一顿。
可看见她的那一刻，什么怒气怨气都没了，一句重话说不出来。
秦衍有些气郁，又无处可宣，躺回枕头上，盯着天花板。
慕瓷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要睡了，便拿起杂志继续看。
片刻，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一把抽掉她的杂志，而后拉着她的手放在脸侧蹭了蹭。
指尖清香。
“宝宝。”
他嗓音慵懒，带着不清醒的醉意：“我不管你，但你答应我跟异性保持距离，可以吗？”
慕瓷：？？
怎么又变成这委屈巴巴的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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