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气息，没有半点生机，没有半点佛力，像一个死人似的。
涅盘！
一个词在徐长生的心底浮现。
这个涅盘，并非涅盘境界，而是即将圆寂之时的状态。
换句话说，眼前的大悬空寺的老如来，快要死了。
徐长生收起了五方如来金身法相，从塔林上空跃下来，落地作揖。
“小僧玄空，拜见老如来。”
老如来微微一笑，还了一礼，暮气沉沉的问道：“何为佛？”
徐长生一愣，笑着答道：“人是佛。”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人怎么可能是佛！”
四大神僧收起了四大菩萨金身法相，落在老如来身边，呵斥徐长生。
老如来抬手阻止了四大神僧，继续问道：“何为佛？”
徐长生不假思索的答道：“自己是佛。”
四大神僧冷笑一声，道：“老衲看你把金身，全部换成自己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佛了！”
老如来没有理会四大神僧。
徐长生也没有理会四大神僧。
老如来问道：“为何人是佛？”
徐长生答道：“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
老如来又问：“为何自己是佛？”
徐长生又答道：“清规戒律不是佛，观音如来也不是佛，佛是自己。”
“心中有佛，自然是佛，心中无佛，不论再怎么守戒律、诵读佛经，也终归不是佛。”
“至于什么佛经，什么清规戒律，呵呵……”
徐长生瞥了四大神僧一眼，又斜睨大悬空寺的数万僧侣。
“佛经不过是给悟性低的，需要引导的人看的，戒律不过是给自制力差的，需要约束的人制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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