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让你看见那么不堪的一幕，你打我吧。”
顾倾城没有言语，取下夜视镜。
卫凌用大手笨拙的擦着顾倾城的眼泪。
“是不是想起他们俩欺负你的事情，我杀了他们俩去！”
说完抱着顾倾城又往顾沛霖睡房掠去。
“慢！”顾倾城的声音恢复正常。
卫凌一瞬间如同被定格般停下。
顾倾城心里闪过疑惑，总觉得刚才“林子墨”的话里有什么信息闪过。
但是这信息就是那么一刹那，她还没抓住就消失了。
此刻怎么也想不起那是什么。
她默然了片刻，轻声道：“不是他们欺负我，是我想起宋嬷嬷了。”
顾倾城的话让卫凌惊了一惊，自己刚才差点......差点说漏嘴了。
他赶紧梳理了一下自己情绪。
此刻顾倾城不哭了，他的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揪痛了。
神智恢复了正常：“宋嬷嬷是......？”
“大概从我出生，就是宋嬷嬷带着我，养着我。”
“可是她在我出嫁前一天自杀了。”
“为什么？”卫凌抚摸着顾倾城的头轻柔的问。
“因为她想跟着我走，可是皇后不答应，还把她毒打了一顿。”
“以后我......”
“我会自己报仇的。”顾倾城打断了卫凌的话。
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不定过几天我的仇就报了！”
卫凌：“......你离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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