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言大师有这等要事在身,定是不能耽搁,只是苏州去往太原与长安并不顺路,我们几个倒是无法与真言大师同行,倒是可惜了!”
张铎彪叹息道。
“呵呵呵…”
闻言,真言却是仰面一笑,便道:“阿弥陀佛,若是有缘、定当相见,又何必在乎这几日功夫?几位友今日之恩情,贫僧已是记下,定不会忘,这便告辞了。”
“大师慢走!”
几人齐呼一声,真言已是抬足先行,净虚、净无见状,忙向着几人行礼辞别,便向着真言追去。
立在原地目送真言三人离去,见着三人渐行渐远,几人却仍是不动。净虚回首望来瞥见,神色微动,又几步追上师父问道:“师父,几位施主今日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师父难道还不打算提醒那二位施主一番?”
听得净虚之言,净无却是一头雾水,不解这师徒二人所言是指何事。
徒弟问起,真言也不回答,只是问道:“净虚,你可有看出,那几位友所使的招数武功,是师出何门?”
被师父问得一滞,净虚张了张嘴,却是答不上来。
见此一笑,真言早就料定如此,于是便道:“早就知道你不曾留心,便让为师来告诉你!那大刀名为‘重刀无锋’,乃是当世之神兵,而那位友所使的刀法,名为《九刀法》,此刀法最是霸道,又得以重刀无锋配合,威能还要再增三分!而这《九刀法》乃是从前一位高人所创,流传到今时今日,武林之中也只有一人会使。”
闻言恍然,净虚这也知晓了《九刀法》与无锋的厉害,只是这与自己所问又有什么关系,净虚却是想不出来。不过净虚见到师父一副话未完地模样,眼下也不好插话去问,便只是静静地听着师父之言,等到师父全都完之后,再去向师父问起。
又见真言道:“至于这位友身旁那人所使武功,虽不是上乘功法,倒也不算太弱,为师见他二人出手颇有相似之处,想必两位友乃是师出同门。”
“而那位使飞刀暗器的友,为师见他暗器手法高超,身法轻功更是不凡,竟是东海逍遥岛的《逍遥步》,由此可见,那位友定是东海逍遥岛之人。”
听真言讲到此处,净虚、净无二人已是微微动容。
那重刀无锋与《九刀法》倒也罢了,虽乃是前人所留之物,但只要在中原武林之中,就不难被人发现。而真言起张铎彪之后,竟道出了他是东海逍遥岛弟子的身份,却是让净虚、净无吃惊不已。
“东海逍遥岛久居东海之外,竟然也会派门下弟子来我中原?”
净无呼了一声,又道:“师侄见那子暗器娴熟,步法又极为精妙,看来那子在逍遥岛门中身份定是不凡,也不知是何人座下高徒,竟教得那年纪轻轻地子有得如此本事?”
“呵呵呵…”
不想对于净无之言,真言却是不答,只是轻笑了两声,又道:“要这三位友就让你吃惊不少,也不知等你二人知晓了那最后一人的身份来历,又会作何感想?”
“真言师伯…”
闻言一咦,净无问道:“真言师伯所的,莫不是那黑衣子?”
“正是!”
微微点头,真言承认一声,又道:“这位友两套剑法皆是不俗,可惜师伯只认得出其中一套,却是认不出第二套剑法来…”
“竟有此事!?”
要之前只是吃惊,净无此次却是大惊。但见他大呼了一声,已是瞠目结舌,显然不信这世上竟还有自己师伯认不出地剑法来。
要知道真言武功之高,早在年轻之时便已是寺中无敌手,年纪轻轻就精通金龙寺各类武功的真言,其佛法也不在同辈之下,而真言之同辈,无一不是年纪大他二三十岁者,这真言之武功佛法造诣,由此可见一斑。对此,净虚可能不知,但净无一定知晓,所以净无才会有此模样。
见得净无此番模样,真言不置可否地一笑,又道:“仅是一套剑法就如此模样,也未免太大惊怪了,师伯只是奇怪,那位友手里地那柄短剑是从何而来,师伯却是认不出来…”
“那柄短剑似是极为锋利,就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师伯可是亲眼见到,那道姑单手抓着短剑剑刃,凭着其内功之深厚,竟还是挡不住那柄短剑之锋利、被那短剑割破了手掌。要神兵利器的话,那重刀无锋在这柄短剑之前,只怕都要黯然失色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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