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意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大太监心中嘀咕,却不敢表现出来,面上恭敬至极,这位可是陛下都尊之敬之,生怕有丝毫怠的人物。
他更是知道不少这位郁神医的事迹,远的不说就是最近辅佐陛下登皇位的逼宫,在宫中大兴土木的搜查,哪一样说出去不是骇人听闻,大不敬之举。
但只要站在这位郁神医面前,见见这位郁神医一面,就知道那些事情丝毫不是谣传,就该是郁神医这样的人物能做出来的事情。
大太监见郁眠多少次,都控制不住由心而发的寒意,一日比一日重,他最不愿意接来郁神医这处的旨意,可惜陛下信任他,事情交代他才放心,圣意难违,陛下的信任更不可辜负啊……
不过以他多年伺候贵人的的经验,皇帝陛下怕是打错了算盘,出了昏招。
被郁眠冷冷淡淡的一个字,说得进不敢进,退也不敢退,大太监就这么站在宫门口,心中七上八下,越来越不安,还得带着恭敬谄媚的笑,静等着吩咐,没吩咐,他可不敢进郁神医所住宫门一步。
他明明打听好了,避开往日郁神医回来的日子,怎么就这么赶巧撞上了呢?
大太监想活生生甩自己几个嘴巴子……
正在大太监深深懊悔找错时间上门时,眼前玄色的大袖一卷,流荡出潇洒随意的弧度,背在郁神医的身后,紧随着郁神医离开的脚步,是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既然陛下美意,送进来吧!”
一旁跟随郁眠的宫人早年也是药谷出来,多少知道自家谷主的脾性。
一颗心在这大太监撞见谷主后提起就没放下过,这样没眼力见的下人,在谷中时早就做了肥料沤田,哪还有在这说话的机会。
谷主这次出谷后,似乎好说话了许多,哪怕没有找到谷主想要的东西,心情一日一日变差的情况下。
或许是因为里面的那位姑娘也说不定,反正是在多了这个姑娘后,谷主才有的变化。
一时间有点琢磨的宫人都意识到要想好好活命,一定要伺候好这位姑娘,反正不会有错。
温黎不知道的时候,郁眠又有一批手下像是当初的女药仆一般,想要抱她的大腿活命,对她期望颇高。
她现在面前摆着一盘一盘珠宝首饰,汇集了这世间天地灵气的宝物,或天然形成的造型,或经能工巧匠精心雕铸而成,一样样都想让人捧在手心中日日赏玩。
此时却像是路边的野草一般,随意堆在温黎面前,任其挑选。
这样多的宝物一起出现,宫殿都亮堂许多,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底都会有波动,大太监本还等着一点反应,汇报陛下,如今忐忑不安,不管是好的还是差的,总得有点反应啊,可这姑娘跟木头似的,把眼前的珠宝也当成了木头。
温黎见多了宝贝,这些也算是上等,若是没有身边的郁眠,她当然赏玩,但是有郁眠在,那就不可能了。
郁眠坐在温黎身边,撑着下颌,垂着眼睫,伸手挑挑拣拣。
郁眠的突然动作,大太监头皮发紧,忽然觉得没有反应也挺好的,这位要是不满意,他还真承受不住。
大太监眼睁睁看着郁神医,拿着一个潋滟娇娆的牡丹步摇,送到那位姑娘面前轻悠悠地晃了晃,步摇下面的珠坠子轻轻荡啊荡,牡丹花似乎鲜活起来,好看得紧。
有爱美之心的女子都会立刻拿到发髻间插戴,这位姑娘乌发如云,若是戴上一定惊艳。
然而那位姑娘视若无物,没有一点被吸引的意思。
大太监心苦又疑惑,这位姑娘当真是个脑子不好的?这世间当真有郁神医都治不了的病?
郁眠完全不用温黎给予反应,将步摇当做了逗猫棒后,又自娱自乐的将步摇插在温黎的发间。
确实像大太监想的那样,艳艳牡丹,绽然鬓间,妙哉艳哉美哉。
郁眠撑着侧脸,眯着眼睛笑意盈盈,似乎很满意,眼睛一转,眸中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你怎么还在此地?”
“奴婢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大太监身子一抖,后退着迅速离开大殿,走了老远才敢擦擦额头上的汗,喃喃出声,“这变脸,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豫南王,如今的敬文帝在心腹大太监走后,一开始坐立不安,后来发展成在大殿中走来走去,翘首以待。
大太监进入大殿,正想要行礼,就被迫不及待的敬文帝拉着急切询问:“怎么样,那位姑娘可还喜欢?”
大太监哑然,骤然一听这话,怎么像是陛下对人家有意思呢!
“陛下,奴婢去时不巧碰上了郁神医…….”
敬文帝以为大太监没办好事,开始产生不好的想法,“快说快说郁神医有说什么?”
“陛下,郁神医倒是让陛下送去的东西进了殿中,还笑着温柔的给那姑娘戴上了一支步摇,只是那姑娘似乎……”大太监斟酌用词,终是不敢说温黎像是个傻子。
敬文帝本是想要讨好温黎,没想到郁眠似乎也挺喜欢,给那女子戴上不就是说明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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