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巧儿跟她小姨陈静仪说到潘南榭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潘南榭也忙着呢。
老槐巷。秋园民宿。店里来了一群混混，老一套，拐弯抹角的要收保护费。
老树青山白草看着这群外强中干的混混，都不屑的微笑着。
所有的城市，自古至今，明里暗里，只要是餐饮洗浴娱乐就是被半黑不白的收割。这还真不是俗套老情节。这几乎成了市井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了。
潘南榭等的就是他们。
几个大耳光扇跑了那几个混混。混混捂着口鼻流血肿胀的脸颊，说着狠话，跑了。
潘南榭抽了个空，来到残霞所在的密室。
密室里，各种不知名的设备。五台电脑闪烁着各种不同的画面和数据。
残霞是个体型丰腴的女人。也是一个顶尖的网络大黑。
潘南榭给了她一张纸，纸上写着几十个电话号码和官网地址。
残霞笑嘻嘻说道:“先生，这次我要待多久啊，有多少待遇？”
潘南榭一个白眼:“滚！”
白草一边捂着嘴笑了。然后问道:“先生，给她那么多号码干嘛呀？定位吗？”
残霞不屑地对白草切了一声。
潘南榭说道:“定位是最基本最老套的手段啦，入侵手机后，可以全天候监听手 机的通话信息，即使机主不在用手机，也能收集到机主的实时场景语音，然后进行智能数据分析，锁定关键词，再筛选分段测听。”
白草瞪大眼睛说道:“这么牛啊？”
潘南榭敲了一下白草的小脑瓜:“很多年前，老白姓们在聊天，谈到吃的喝的等等衣食住行，聊完天，手机里很多购物软件以及浏览器就会推送没完没了的他们刚刚跟朋友家人同事聊天时提到的衣食住行，具体到某类产品，价位，品牌。”
白草狠狠点了头。:“是啊，很多年前就觉得这很奇怪呢。怪不得，这技术早就有啦。”
残霞胖嘟嘟嘴巴，咽下了一口巧克力，说道:“那个时候也只是最初级的。现在都精准到你难以想象了。”
白草好奇地问残霞:“霞姐，那岂不是你想听谁就能听谁？任何动静都能知道？”
残霞骄傲地挺胸说道:“那是当然，不止这样，我还能想看谁就能看谁呢。不仅仅手机，任何带摄像头的地方我也能进去。”
说着，单手敲键盘，画面里就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奋力在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在亲热地交缠着。画面极其香艳。
残霞说道:“这个女人是个网络视频主播，目前挺火。长得不错。以前我刷到过，侵入了她的电脑地址，再侵入她的手机，以及她家里的网络摄像头，刚开始这女人挺清纯，后来成了个卖货。直播结束后，每天同时跟几个所谓直播间大哥谈恋爱一样的玩暧昧聊骚，各种善解人意的嘘寒问暖，让一些男人感觉主播对他是情有独钟，自己是个例外，最后有那么几个大哥精虫上脑了，给她刷了不少，然后她就各种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生病没钱治病，手机坏了，房租交不起了，弟弟妹妹要学费了，拐弯抹角跟大哥要钱，最后选了几个有后续实力继续刷的，约了开房给福利，刺激大哥们继续消费。不过这女人有同居男友的。她男友也不在乎。”
白草听得一愣一愣的。就盯着画面看，画面里，两人很热烈，也很海。
白草看得脸上红晕越来越浓。
潘南榭对残霞说:“你没事干了？盯着这些人干嘛？”
残霞说道:“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本来也就无意的，后来发现这是个庞大的团伙，而且还有其他线下交易，就这个女主播，她叫张奴，艺名酒酒，人在北方的小县城福新，这次出来空降了几个城市，约了好几个男人，有的是直接被收割，玩仙人跳。她们背后公会里还有几个着名网红，那个交易更令人咂舌。你知道她们背后的背后的背后是谁吗？”
潘南榭看着残霞，残霞神秘兮兮地说道:“毕氏娱乐传媒！他们还有两个网络博彩平台。哈哈，以后有钱花了。”
潘南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道:“干得漂亮！”
白草一边突然轻声喃喃道:“先生是在说屏幕里这两人干的漂亮还是霞姐的事情干的漂亮？。”
残霞一个没坐稳，直接从皮椅子上滑落到地下。
潘南榭一个白眼，伸手给白草弹了一个脑崩儿。
残霞一边爬起来一边气喘吁吁说道:“小草妹妹现在这么生猛了吗？”
白草羞涩一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霞姐，你说这些直播间大哥是不是傻？”
残霞说道:“岂止是傻，简直就是脑残智障啊。”
白草指着另外一个屏幕，笑道:“混混又来了。”说着就走了出去。潘南榭也跟着出去了。
后面传来残霞一句话:“你那个巧儿扛住了威逼利诱。你要去一趟啦。这个丫头片子不容易。对你是死心塌地啊。”
小餐厅里坐着几个脸色阴沉的社会人。门外也站着大约有几十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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