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结巴巴，却是说不下去了。
“哎~”
“季楚，我最后一次劝你，还是不要做我们导师的学生了。”
季楚好奇道：“为什么？”
甘学文和严星余对视一眼。
“待会你看到我们导师，就明白了。”
两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没有走向城门。
而是往左拐，走入一条大路。
季楚跟着两人，满脑子“？？？”
穿过两条大路，甘学文和严星余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下脚步。
季楚抬头看去。
“沧月楼。”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甘学文和严星余还没回答。
饭店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大喊。
“余巧曼，你好歹是京海大学的导师。”
“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紧接着，一个很慵懒，却很悦耳的声音响起。
“不就是欠你点酒钱吗？”
“真抠门。”
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隐含怒意。
“你那是一点吗。”
“自己看看账单，已经赊欠多少次了。”
“若不是因为你是京海大学的导师。”
“我早就把这件事报告给魂师公会了。”
慵懒的声音说道：“得得得。”
“这次先给我来两瓶。”
“下次，一块给你结账。”
“下次……一定还。”
末了，还强调了一遍。
“你休想！！！”
“每一次，你都是同样的话。”
“但已经这么多次，却从未兑现过。”
“哎呀，老板别那么抠门吗。”
“……”
听着里面的争吵。
季楚已经大致了解。
甘学文和严星余，为何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但同时，他又有些疑惑。
一个大学导师。
不至于穷到，连酒都买不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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