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拿出卡片。
一面黑，一面白。
没有地址，没有联系方式。
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
只有白的一面，画了一串烤面筋。
“难道，要找烤面筋的摊位吗？”
季楚猜测道。
甘学文摇了摇头。
“这条街虽然不长。”
“但烤面筋，起码有十几家。”
“而且，都是流动摊位。”
“哪一家，都看不出来跟拍卖行有关系。”
毫无头绪。
“走吧，转转就知道了。”
季楚不再纠结，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的小吃，丰富多样。
来这里吃饭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人。
其中，也有不少学生。
甘学文没走几步，就遇见了熟人。
“老刘，你又来吃臭豆腐啊！”
“就不怕你们宿舍的室友，把你轰出来。”
“老王，你咋又换对象了。”
“还有，能不能大方一点。”
“……”
环境乱糟糟的。
却充满人间的繁华热闹。
有那么一刻。
季楚甚至以为。
自己回到家乡。
在学校门口，吃串串香。
“李记串串香的老板娘，也不知道有没有如愿以偿。”
季楚想起以前经常吃的一家串串香。
老板是夫妻，外地人，很朴实。
他们第一胎是儿子。
第二胎又是儿子。
想着两儿子也养活的起，便生了下来。
然后，继续努力。
并决定，第三胎若不是女儿，一定要打掉。
结果……
双胞胎儿子。
舍不得，就生了下来。
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生女儿的计划。
季楚最后一次去。
老板娘刚刚怀孕。
也不知道，是否如愿以偿。
季楚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前走去。
直到第五家烤面筋的摊位。
停下了脚步。
只见这家烤面筋的招牌背景。
黑白相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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