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怪自己从前对这种事不上心，也不怎么和男人交流。
下班了，他还没走，秘书进来，“顾总，需要我帮您什么？”
不需要他帮他就下班了，从前顾总不来他都快累秃顶了，现在可好了，他们的顾大才子总算来了，以后没有搞不定的事了，他也可以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了。
本以为这就是句行式上的话，没想到顾宛霖把手里的笔扔在桌上，看着他，勾勾手，“你把门带上，进来我问你点儿事。”
秘书挺惊讶，是什么顾总不知道他能知道的。
他照做走过去，当听到顾宛霖小声问他的话。
“女人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秘书感觉他好想当鸵鸟啊。
好不容易盼到你来上班，你竟然在想这事？
而且这也太可怕了，连这种事都问他，他这么老了还要给他的私生活支招？
他那样子让顾宛霖发笑，“怎么，你不会没有经历过吧？”
秘书被激将了，豁出一张老脸，实话实说：“顾总，我当然经历过，我孩子都几个了，我们那代人没现在你们年轻人这么开放，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是第一次，不过这东西因人而异，我老婆疼也不等于别的女人疼，而且，我不知道女人疼不疼，但我知道我有点儿疼……”
然后那目光定定看着顾宛霖，像是要让顾宛霖说说他的感受。
顾宛霖简直憋不住想笑死。
他赶紧挥了挥手，“你下班吧。”
这秘书能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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