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中了这糖毒的人,身子虚弱的很,好比坐月子的产妇,此时身体免疫力急剧下降,寒气湿气都有可能乘虚而入,轻者落下终身病根,重者染风寒而死。
我先将她衣服脱下,换身干净的,然后将湿衣服烘烤干,再给她换上,这样她醒来也不会察觉,岂不一举两得?左轩沉思了一会,竟想出了这么一个自鸣得意的法子。
左轩观察这女子外面穿的是一件窄袖紧身绕襟直裾,腰部用一根黑色绸带系束,于是先松掉那系腰绸带,再闭上眼睛,伸手去褪外衣。
手刚一接触那修长的玉颈,顿时感觉少女的雪肤若初生的菽苗一般鲜嫩,不由得连吞了几口口水。
左轩只感觉一股淡淡的兰香扑鼻而来,直沁心脾,顿时心旷神怡,如入瑶池仙境一般,这等尤物,分明就是裹了衣裳的玉兔嘛。
接着,左轩将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给那少女穿上,又将那被褥一半垫在靠椅上,一半将少女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小心翼翼地缕清那如瀑的青丝,将女子的头轻轻倚靠在瓷枕上。
与此同时,煮药的水也开始沸腾,药香溢满整间屋子。左轩乘了满满一碗解药,一勺一勺地送入那女子口中。
等到一碗药喝完,左轩打来干净的井水,将那少女的衣服一件一件清洗干净,手摸着那一件件从黑衣女子身上褪下的衣物。
左轩强用定力抑制住内心淫邪的想法,有些难受,心中大骂:奶奶的!明明是西门庆,装什么柳下惠嘛!
等到将衣服清洗完毕,左轩架好支架,一件一件,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烘烤干,然后再为那少女穿上。
又生怕她受寒让自己努力前功尽弃,左轩把褪下的衣服一件件平盖在了紧裹的被子上。
等到再给那少女换一次外敷药,喝一次内服药,又喂她吃了点点心,已是暮色时分,外面的雨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左轩感觉疲惫不堪,添完柴火,自己胡乱吃点东西,就坐在火塘旁的地面,依靠着那一排靠椅,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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