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鞭分别绑住她的咽喉以及脚踝,并且就像是竞争一样,分别两个方向拉扯着,越缠越紧。
栖霜的脸色很快就因为窒息而发青,继而发紫。
勒紧的力道,却让她喊不出一句话……
“又见面了……”凤未初缓缓从山洞里走出来,轻笑着开口,笑容越是无辜,眸光却越是说冰冷。
一次两次的偷袭,要她的性命。
原本看在这些人与凤未屿同宗的情况下,没打算计较,打算让凤未屿自行处理了,却不曾想她依旧如此的不安分……
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恕。
自己本就不是什么良善好人啊,呵……
被紧紧束缚勒紧的栖霜,睁大了双眼瞧着一步步走到眼前的狐狸精,呜咽挣扎中带着怨怼与不满,更多的还有恨意。
果然在这,其他人都被骗了。
凤未初慵懒抬眸,瞧着她眼眶欲裂的惊诧样子,冷冷笑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的命呢?活着,不好吗……”
“……”
因为恐惧,因为窒息。
因为火焰长鞭的灼烧与刺骨的痛意。
栖霜恍惚间就像是看到了一座桥,桥上站着青色衣袍的大师兄,大师兄远远的看着自己,眼神从温和信任到冰冷失望。
虽然一句话没说。
仅仅是眼神就让她心口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给捏住。
漫无边际的后悔将栖霜笼罩。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的后悔过,抬手恍惚的往前伸起,希望他回头,希望他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栖霜眼角滑落的清泪,划过脸颊,落在环绕脖颈的火焰长鞭上。
刚刚接触到火苗,就消散无踪。
一如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说清楚讲明白的贪恋……
她的手终是无力的垂落下来。
在天边第一缕阳光照在洞口的那一刻。
脖颈几乎被火焰长鞭拉断,火焰灼烧的黝黑,让撕裂皮肤流下的血水全都干涸,焦黑,就这么留在了她的颈子上。
在断气之前,栖霜的双唇动了动。
她在说。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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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
时辰到了,天谴结束。
全身修为回来的那一刻,脸色惨白的帝墨幽睁开眼,略显虚弱的眼眸轻抬,就瞧见了在阵法之外摇晃着大脑袋的蠢狮子。
这不是小家伙的兽宠么?
怎么会在这?
来不及多想,指尖金色光芒乍起,破了设下的两重阵法,站起身。
来不及整理衣摆的折痕,就快步越过奔雷朝外走去。
才走出山洞。
正巧收起火系长鞭与木系藤蔓的凤未初抬眸瞧过来。
就看见迎着太阳走出来的帝墨幽,全身就像是被浅金色光芒笼罩,就连那眼尾点缀在金色莲花中的泪痣,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
就这么一眼,足以令凤未初恍惚。
“墨幽长老,没事了?”凤未初很快就收敛起眸光,淡声开口,远远的就这么瞧着,与平时并无二致。
帝墨幽走出山洞就一直在看着她,自然也没有错过他那一瞬间的恍惚与怔楞。
薄唇隐约有浅浅上扬的弧度,“嗯,凤姑娘这么早?”
“……”
凤未初闻言顿了一下,撇开眼神,淡声开口:“找草药,路过。”
嗯,路过。
这个理由确实好用。
帝墨幽闻言,浅金色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却并没有拆穿,往前走了几步,不再脚不染尘,而多了一种还未恢复的柔弱感。
“咳咳……”
几乎细不可闻的闷哼,带着压抑的无奈。
落在凤未初耳中,无端端让她想到了昨晚夜深之后的破碎感,让她不由得开口:“……墨幽长老没有调息么?”
“还……需要点时间。”
帝墨幽放低了声音,就这么定定的瞧着她,眸光柔和染上笑意,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藏在凤未初衣领下的苍焱闻言。
狗男人明明气息都稳了,还说什么没有恢复。
简直就是心黑,太狗了。
虽然它忍住没有钻出来,但是它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凤未初耳中:“小丫头,可不能被狗男人的花言巧语哄了。这气息明显就稳了,别想骗过本座的鼻子……”
凤未初闻言,往前走了几步。
看着帝墨幽,忽而勾唇笑了笑,摊开掌心:“所以……需要我帮你捏碎玉符吗?墨幽长老……”
最后四个字,她说出口的时候放缓了些。
拉长了尾音,声音微微放低,眸光灼灼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语气中又带着好几分戏谑。
谁知帝墨幽直接抬手,没有拿手串的那只放在了她的掌心,低垂下眼帘,轻声说着:“凤姑娘若是不信,可以探脉一试……”
探就探。
凤未初没有多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指尖下若有似无的脉象断断续续,即便她不精通草木之道却也感觉得出,不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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