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降古零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你来月经好像也很正常哦。”
“不，我现在不是恶魔了。当恶魔的时候我可没来过月经这种女人的东西。”
玛奇玛的脸上挂上了嫌弃的表情，感觉好像在嫌脏。
“总之，又要去超市了。”
降古零和阿笠博士说了一声，就和玛奇玛去刚才的超市。
超市里的人并不多，也不少。
降古零和玛奇玛的眼前是一面装满了各种牌子的卫生巾的货架。
“人类为什么要发明这么多卫生巾牌子？”降古零对此感觉不解，随手捡起不同颜色的卫生巾，往购物车里丢。
玛奇玛倒是好奇地看着品牌上面的介绍，不过没有用过卫生巾的她并没有太多感觉。
买完了卫生巾就去买内裤还有其他衣服。毕竟玛奇玛现在穿的衣服已经脏了，只不过因为是黑色所以外面看不出来。
玛奇玛在女装店挑了几身休闲衣服，两人来到了内衣店。
“这个？”
降古零捡起粉红蕾丝小内裤，拉扯，问玛奇玛。
玛奇玛似乎认真思考了半响，“可以。”
天空被阴云笼罩，一点星光都没有，唯有城市的灯光闪烁着人间，将黑夜照得灯火通明。
玛奇玛提着装了卫生巾和衣服的塑料袋，和降古零走在路上。
他们的沉默和影子一样悠然地晃动。
“玛奇玛。”
“嗯？”
降古零原本想问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觉得这个问题多余了，他比较想知道，“你想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玛奇玛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她的斟酌和黑夜一样漫长。
玛奇玛看了并肩而行的降古零一眼，因为这个男人她不再是恶魔，因为这个男人她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我想知道魔网是什么。怎么样才能接触到魔网。”
我想要自由。
不想被束缚在任何人身上。
“这样啊……”
降古零应了一声，他发现玛奇玛和自己，还是在两个世界。
“啊！对了！”
“什么？”
“忘记买电饭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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