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小家伙，是在提醒自己，它快要出生了吗？
……
12月10日。
木屋，院子。
娜姿屏住呼吸，踏出了第十步。
依然平稳！
她跳到地上，马上转身。
“你做到了！”
重山这时上前几步，轻轻拥抱了她一下。
少女笑靥如花，心里真的非常高兴。
……
12月12日。
清晨，山巅。
重山正在做一套导引操。
他的双手同时向左右伸展开来，一高一低，轻轻律动。
这个动作取意于山和流水，就像高山流下来的水流在运动。
这套导引操，用意很简洁。
一是为了强身健体、活动筋骨；
二是为了陶冶情操，磨练耐性。
在故乡时，他那个为个人服务的团队，就有其中两支专门研究这类人体操练动作对精神意志的影响。
这套导引操就是被认可的成果之一。
风、火、水、土。
现在他先从水这一套开始，在练习中视已身为水，舒展筋骨体魄，舒发意志拟形。
随后又转为风。
尔后转为火，动作一下激烈起来。
这套动作又称火祭，看起来像很多种古老文明围着火堆跳舞祭祀神明的动作结合。
火焰时而激昂，奋发伸张四肢；时而低沉，抱圆内守含火种，静舒缓张蕴新生。
最后回归土的激烈震动，再到沉稳如山不变，直到结束。
重山一直练下去，花了四十多分钟。
一套结束后，白背心也湿透了。
他感觉身体各处现在好像都完全苏醒起来，力气充盈了全身上下，自己好像还耳聪目明得能感受到它们在体内流淌不停。
“那些家伙还是有点东西的，当初没有骗我的经费。”
他觉得，至少这套玩意儿是真有用——不用去管那些人向自己汇报时的种种高大上和晦涩用词暗语，这种东西只要实练一遍，身体会给出最忠实于自己的反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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