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跑进来,还没张嘴,刘基马上抬头语气连珠:“生产机器还没改进好,青霉素没做出来,水泥那玩意正在研究,好了,没事你出去吧!”
阿英:“……”刘基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阿英气死了:“谁催你了!”说着,一巴掌拍在桌上:“朱重八找你们借钱!”
淡黄色信纸吸引了两人目光。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养相公,找我们借什么钱啊?”
还有更多过分的,从小白脸嗮成小麦色酷似海盗男儿的王小二摊手,露出一口白牙:“咱两袖清风,身无分文。”
刘基看他一眼,吐槽:“两袖清风不是这么用的吧?”
自从跑了趟岭南回来,那个文弱书生外表的王二少彻底脱胎换骨。
瞧瞧那肌肉,像头漂亮的小豹子。
再看看那俏脸,嚯,又帅又野,不知道迷死多少姑娘了。
“哎呀你们两个!”气到跺脚的英英拍拍桌子:“认真看信!”
“哦。”这两人拉长了语调,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结果一看信,两人一愣:“朱重八改名了?”
“对啊,大名儿朱元璋,小名朱国瑞。”避免两人老眼昏花,特意把信对准光线举起来的阿英得意的说。
刘基这人属于喜欢撩闲的,慢吞吞补上一句:“别号重八。”说完,捏着嗓子,学人精上线:“呀~八八~”
“碰!”
一个小小的拳头朝他脸狠狠砸下。
“我去!”刘基捂脸跳脚,身体弯成虾米:“我的帅脸!”
“还学不学我了?”阿英甩甩拳头,手疼!
刘基这张脸忒硬了点。
刘基抖了抖,默默道:以后背着你学!
嘶,脸好疼!
王梁兆充分发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基本素质,阿英目光刚落他身上,马上强行转移话题:“借什么?借多少?什么利息?”
“十万两银子。”
阿英说道。
“利息呢?”王梁兆重心放在利钱上,借银子怎么能没利钱?
“没有利钱。”
阿英说完,他倒抽口冷气:“没有利钱?”
阿英点头:“对没有。”
王梁兆不可思议:“你也不像倒贴银子养男人的啊?”
现在家大业大,仅仅岭南的种植产业,每年预估收入达到三四十万两,加上占据亳州市场的棉花纺织产业,日渐兴隆的糖厂行业。
十万两真不是事儿。
他就好奇英英是被男色迷惑了吗?居然破天荒不收利钱?
这家伙可是个财迷啊。
刘基语气凉凉,横插一句:“她哪儿是被男色迷惑了,她是别有所图。”
“啪。”英英帅气打个响指,目光炯炯:“没错,我要用利钱换滁州市价制定权。”
“啪。”一块徽州砚台重重砸落,墨花四溅,王梁召赶紧捡起来,糊了一手墨水,随便扯了张废纸擦干净,说话有点哆嗦:“朱重八他想自立为王啊?”
“你不知道吗?”英英很诧异。
“咱去岭南了怎么知道啊!”王少爷很崩溃,他去岭南,不是去西方啊,咋回来就发现小伙伴们要造反,改天换地了?
跟着郭子兴混和自己独立造反是两码事啊混蛋!
阿英摸摸头:“这不是准备了吗,再说咱们亳州城虽然占领了市场,可大方向还要听从郭帅的安排,咱们是他调配市场价格的刀锋。”
“做刀虽锋利,但哪有做执刀人痛快?”
这三人,全都不是屈居人下,甘愿做刀的性子。
抓到机会,肯定会反客为主,成为操刀人。
王梁兆沉吟片刻,曲指扣打桌面,犹豫不决:“滁州事何时能成?”
刘伯温指着信上提到李善长的计谋,冷笑:“他身边来了个聪明人,自然不愁事不成。”
依他所见,朱重八有成龙之象,本来武将过于文臣,有汤和,徐达等善战者,而如今短板补足,大势将起也。
“干了!”王少爷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咱们出钱,换市场。”
出了门,阿英和刘基并肩而行,路上英英问刘基:“先生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卧龙之才,屈居于此,可有别的想法?”
“想法??”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今日夏光正好,蝉鸣之声不绝于耳,路过广场时,有卖冰的商户大声吆喝,今年英英倒腾出牛乳奶酪的方子一推出,风靡十里八乡。
英英会做人,不与小商户争利润。
方子半公开,从郑家冰铺买冰可以半价进货新鲜牛乳和果脯花生碎。
就连王梁兆都忍不住感慨,做生意做到英英这个份上,是钱有了,人心也有了。
刘基侧目望去,夏日阳光照在英英的脸庞上:少女个头不高,肌肤雪白,笑起来眉眼弯弯清丽可爱,大麻花辫盘子脑后,插着一枚银簪子,上面点缀着两个小铃铛,刘基认得那是朱重八送给英英的礼物。
“英英。”青年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几分温和。
“嗯?”回头的英英眼里,亮如星辰,眸光潋滟出阳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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