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颤了颤，强撑起一个笑容问道：“如果永生，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你还愿意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如果可以让我重获光明，我什么都愿意。”
林然眼眶顿时红了，他凝视着小女孩，半晌说不出话来。
“哥哥，你在哭吗？”小女孩问道。
林然愣了愣，连忙用手拭了下眼角，确实有泪水。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哥哥是成年人，成年人是不会哭的。”
小女孩抿了抿嘴说：“可是人都是会哭的，因为他们都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大人可能烦恼更多呢。”
林然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紧紧地捂着嘴巴。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小女孩兴奋地叫了起来：“爸爸来了。”
说着，她摸索着就要往外走。
“爸爸一定是想我了，晚上就赶过来了。”小女孩开心地说。
林然忽然觉得不对劲。
他急忙拦住小女孩，将她抱住，轻声对她说：“哥哥出去先看看，你站在屋里不要动。”
小女孩摆了摆手说：“不可以的，我要让爸爸第一时间看到我。”说着，她推开林然的手，双手向前摸索着，快步走向门口
咚
她绊倒了什么东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哎呦。”小女孩叫了一声。
林然急忙去搀扶起小女孩。
她抱着小女孩的腰，将她搀了起来。
还未抬头，他忽然看到，一条黑色的机械腿，从门外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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