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的问题在哪里。”
在第二天的修炼课上，宽欢与白枫两个人在一片较大的空地上站着，这是所有老师和学生特意留出来的。
“反应不及时，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手段。”
“你认为刀是什么？”
“杀人的工具，战斗的武器。”
“你认为拳头是什么？”
“防身的手段，最后关头的武器。”
宽欢摇摇头说：“来，我们再来练练。”
过了一会儿白枫倒在地上喘着气。宽欢喝口水回来又问道：“你认为拳头是什么？”
“是战斗的本能。”
“你认为你自己为什么输了。”
“速度，我的速度太慢了。”
“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来，再练练。”
这次没过多长时间，白枫再次倒在地上。
宽欢伸伸懒腰问：“你认为拳头是什么？”
白枫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然后说：“不知道。”
“你觉得你为什么输。”
“应该还是速度。”
宽欢坐在树荫下说：“今天就先这样，你一会儿还要去工作不能让你太累，明天再说。”
“嗯。”
第三天，白枫躺在地上，宽欢掐着腰看着白枫再问：“你认为拳头是什么！”
白枫闭上眼睛回想着战斗，其中每次宽欢的拳都次次致命，要不及时停手要不被自己挡下。
“是杀人的手段？”
宽欢眼神中多出一分的喜悦然后再问：“为什么会输。”
“不知道，每次都反应到了但是却来不及格挡或者反击。”
宽欢笑了笑然后说：“还能练吗？”
“能。”
“行，站起来继续。”
这次白枫坚持较长的时间，倒在地上，宽欢这次没有询问拳头而是直接问：“刀与拳头有什么区别？”
“拳头杀伤力不足，刀杀伤力大。”
宽欢继续问：“知道自己哪里输了吗？”
“不知道。”
“行，再来最后一次吧。”
白枫点点头，刚站起来，宽欢就递过去一把刀。
“你拿刀，我用拳头。”
“这。”
“不用害怕，我不会受伤。”
随后没多久白枫倒在地上。
“刀和拳头有什么区别？”
“刀更加主动，拳头更加被动。”
“你为什么输？”
“心中有顾虑。”
宽欢跳起眉头然后说：“还怪到我头上了。”
第六天。
“拳头和刀什么区别？”
“不知道。”
“为什么输？”
“不知道。”
第七天。
“拳头和刀什么区别？”
“不知道。”
“为什么输？”
“不知道。”
第八天。
“拳头和刀什么区别？”
“不知道。”
“为什么输？”
“不知道。”
宽欢坐在树荫下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枫，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对着白枫说：“你不要总是想自己，你可以看看我要做什么。你觉得呢？”
白枫细细品味者着然后说：“我试试。”
“这不是特别容易的事情，因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想自己怎么去应对的，很少会先观察对方会怎么做。”
两个人再次对弈，这次虽然白枫倒地的速度快于之前，但似乎让白枫抓到了什么。
“我再问你，拳头和刀有什么区别？”
“好像没有区别吧，不能啊。”
“你为什么输？”
“额，不太清楚。”
“有进步，再来几天就差不多了。”
第十天。
宽欢喝完水问：“想明白了吗？”
“好像明白了吧，就是不太确定。”
“拳头和刀什么区别？”
“你用刀还是用拳似乎运动轨迹是相同的，是不是拳头和刀没有本质的区别，刀不过是变长变锋利的拳？”
“你为什么输？”
“似乎不太清楚，似乎又好像抓到了。”
“你快了。”
第十二天。
“明白了？”
“明白了。”
“说说。”
“对你攻击的判断不准确。”
“好，今天休息吧，明天我来教你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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