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酒沾橘,清逸香,不分苦与殇
“好!二当家此言妙啊,兄弟们!是不是!”一个毛发极为浓密的莽汉,举起杯狂吼起来,吓得桃轩向着九白身后缩了缩。...
“来!喝!公子我们敬你。”众人皆是举起杯子对着九白,见盛情难却,只得喝了。
不喝正好,三杯五杯下肚显然是多了,慵懒的斜靠在桌面,手拄着头笑眼如花的看着一群大汉你嘲讽我,我气愤你的样子。
“我来助个兴,给你们跳一段,刀马舞!”
“好!”
九白似是来了兴致,看着一个大汉抽出长刀舞的那是滴水难透,懒洋洋的说道“英雄,你这是砍人用的吧,且不如让我给大家舞一段,橘酒亦老如何?”
“好!”本就是长的美貌无双,身段又是极佳,哪有异声。大家也是来了兴致,个个精神抖擞,豪迈之声四起。
只见他左手一招,从衣袖中灵光一闪,出现一个面纱,将之带上后,轻飘飘走于众人之前,微微躬身作揖便是开始了。
长袖善舞,青纱摇曳,如墨的秀发随风飘起,裙摆如绽放仙华,魅力一时无两,轻轻吟唱起一首诗词
“褚橘味美,然不过立志味魅。
年暮而心不迟,形衰而智不欠。
山河眼前,天地之下,有志者岂敢言老矣。
酒沾橘,清逸香,不分苦与伤。
来年春分结甘露,秋胜之时树下尝,一曲橘酒山河醉,亦老长慧品鉴良!”
桃轩一见众人若痴,赶忙上前扶住舞毕后踉跄的九白,随即对着上座和下坐的众人说道:“各位大人,九白哥已是醉了,我先扶他回去。”说完不管众人是否迷痴,便是快步走了。
“他叫九白?”萧流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说道。
此时的陆海微一皱眉,看了看身后的陪侍之人传音说道:“你去,将那九白悄悄送入萧流房内,此番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来来,众位兄弟,咱们今天不醉不归。”陆海看了一眼张春莹和萧流,举起杯来豪气干云。
时入子时,众人喝的里倒歪斜,萧流虽然萌生醉意,但还保持着清醒,贴身侍从将他推入房内后,轻轻掩门。
“水…..水。”一个微弱至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萧流皱起眉头,何人敢进入我的房间,定斩下他的头颅,灵力一催,轮椅带着他直奔声音来源。
幔帐掀开,只见九白躺在床上,显然是口渴了,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哎”遂逐叹了口气。
手上一招,一个茶壶落入手中,左手伸出将九白环起,轻声道:“水来了,不烫。”
九白已是醉的糊涂了,见这情形眨了眨大眼,随之眼圈一红,泪如雨下,“你这骗子,还说再没人敢凶我,你可知我这些日遭遇,不是被追着砍,就是被活着埋,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你怎的才来?”
说完双手环抱萧流脖颈,脸埋在萧流胸前,嚎啕大哭。
萧流看着这一身绿衫,怀中之人,似是有所追忆,眼中生雾,“对不起,是我错了。”一滴泪水落下,左手的力道紧了紧。
忽然手中指环光耀一闪蓝色氤氲游走全身,萧流酒劲瞬间消散,一怔之下赶忙将九白放躺。
此时的九白因燥热而敞开的衣襟,所见肤色微微泛红。似是看到茶壶,伸手接过‘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师兄…….你别离开我。”手掌紧紧抓住萧流之手,缓缓睡去。
萧流将茶壶接过,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九白,左手也是紧握,右手抓着茶壶,良久良久。
“天生魅骨!”
就在此时,各处灯火通明,来来往往之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搜到二当家之院,人人皆过,无人敢搜。
“不放过一处,你们去大当家屋里看看,这间我来便是。”一个女子声音从众人之后传来,徐徐走进,正是张春莹。只见她单手一推房门进入其内,片刻却是面色阴沉走出,“你这负心人,我就知如此。”
此时的萧流,双手互插袖中,坐在床边,微微闭目像是睡去一般。
“该死,我还以为他俩已经……….”陆海瞥了一眼,边走边是咬牙切齿。
时间匆匆而流,一晃半月有余,此间萧流时长借着探讨舞技、琴艺,前来与九白闲聊,张春莹也来过数次,却是依旧冷若冰霜的下着棋,没有言语。
九白也渐渐熟悉了这个大家庭,但当他问到何时才能离去,却被告知过些时日一定放其自由。
于是便想到盘缠问题终是可以解决了,谁来拜访便是留下一锭银子,起初萧流不解,后来闲聊方才恍然大悟,这九白对修仙界一无所知,以为修仙也是用银子而不是灵石。
每次看着他那个,不给银子今天甭想离开的样,就抛出一锭银子,惹得九白直流口水。
桃轩在茶楼所知及广,但看到萧流的眼神便明了几分,想来这是找乐子的,这话还是瞒着的较好。
只是今日却是来个了不速之客,气的九白是三尸神暴跳,差点就将来人毙于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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