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因果之法，在见多识广的魇魔眼里，本身依旧稍显粗糙，只是云易运用得太过精妙罢了。
所以魇魔有底气，云易不可能一直蹲守他，也难以在他借命接引的时候，通过因果之法锁定自身。
毕竟，就连真正因果之道造诣非凡的宸寰天尊，也没能做到。
云易心中恼怒，以后一定要将因果之道的修行提上日程。
不过他心中也有些奇怪，既然这家伙知道自己没办法从根本上威胁他，为什么还这般委曲求全，这不太像魔的风格。
脑海中念头电转，云易心中很快就有了想法。
“我也未必一定就要你这条命，得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魇魔不解。
云易目光深邃，俯瞰着魇魔：“我问，你来回答，若是让我满意，放你一马又如何。”
魇魔眼里闪过一丝喜色：“阁下请问。”
“你来自哪里？”
“深渊。”
“深渊在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
云易一愣：“你一个太乙金仙，就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魇魔深深看了一眼云易，反问道：“阁下知道你自己所在世界在哪里吗？”
云易点点头：“自然知晓。”
魇魔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如何用公共坐标描述它的位置吗？”
云易顿时愣住：“公共坐标，有那玩意儿吗？”
魇魔点点头：“有的，天门就是。”
“但是天门现在没了。”
魇魔笑道：“所以现在诸天万界早就乱了，各个世界在虚元界海中飘忽不定，虽然大多还算稳定，但是一旦遇上虚元天倾，没了天门定序，稳定诸界，那便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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