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否认，但嘴角已经乐开了花。
不多时，宫怜玉走进了影棚。
“谢谢恩公为我出头，刚才夏导已经跟我说了恩公的事情，其实，恩......陈少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得罪羽墨。”
宫怜玉已经在夏广宾那里知道了陈野的身份，也听到了陈野刚才对羽墨说的话。
在心里对陈野十分感激，但还是为陈野惹到这么一个大麻烦而感到担心。
“小事一桩。”
陈野摆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
“对了，你做羽墨的专用替身，是签的合同？”
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宫怜玉，他忽然动了挖墙脚的心思。
虽然现在大多数演员都是有合同约束的。
但是替身这种东西，属于不能见光的存在。
所以大部分都不会有明面上的替身合同，最多只是一纸合作约定。
宫怜玉摇头：“并不是，只是口头约定的。”
“口头约定？”
陈野有点惊讶，连约定都没有？
这么脆弱的合作关系，居然也能持续下去。
他不由对宫怜玉产生了好奇：“一点纸面合同都没有？”
宫怜玉摇摇头：“我因为自己的一点私事，不能签订纸面合同，羽墨能收留我，已经让我很感激了。”
陈野皱眉，怪不得这么漂亮的人还没被星探挖走。
原来是不能签订纸面合同。
真是奇怪，有什么私事能让她连合同都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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