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还在记恨我吗？”浮屠王开口。
就这一句话，把黄棣听了个目瞪口呆。
虽然早就听浮屠王说过，但真正站在她们两个人旁边听到，黄棣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震惊，尤其那句“小妹”，彻底颠覆了黄棣以往的认知。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恨，只有仇，血仇。”
冰冷如刀的言语从枯乐嘴里飘出来，让听者忍不住一机灵，如同置身寒渊之中，恨不得连血液都冻僵了。
黄棣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儿来，双眼一缩凝望在枯乐的背影上，心中思绪万千，重新又燃烧起来。
微一转念，他想到了那个心晶球，看起来不能再等了，要提前交给她。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经历的也都已经历了，你就不能忘掉吗？”浮屠王说道，像是在劝慰，又带着一点点威胁的味道。
“换成是你，你能忘掉吗？”
枯乐说完，转身就走，经过黄棣身边，一对明眸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然后一掌拍在屏障上面。
屏障应声而碎，瞬间消失无踪。
“我们走吧。”枯乐道，是对黄棣说的。
黄棣目光在浮屠王脸上盯了一会儿，吁了一口气，转身跟上，向冰宫走去。
不久，伏菱驾舟飞回，看看浮屠王没敢吭声。
“回去。”
浮屠王踏上小舟，两人向回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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