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副所长分明都变了脸,表情瞬间就严肃起来。
原来是串通一气,来做伪证呢。
不管是什么来头,都不行!
朱淮川对于所长的变脸,是能理解的。当下他知道不便再说话,但如果就此闭嘴,那白白之冤就降到自己头上了。
这当然不行,哪怕是死,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想到此处,他冒着所长发怒的风险,抢着开口道:“水勇,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原原本本实事求是给所长说一遍,如果有罪,我跟你一起坐牢。”
这当下,不是骂他猪脑子的时候,明言跟他同患难共命运,他才会实话实说。
水勇被感动了,他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朱淮川走后,他其实就骑过两次车,都是天黑之后骑出去的。
并不是有事外出,就是为了过过骑瘾。
看着自行车摆在家里而不能骑,心中的难受是难以形容的。
实在是他时运不济,第一次骑出去,就被人给盯上了。
水勇内心很害怕,就怕暴露了朱淮川寄存自行车的事情。
朱淮川临走时,可是再三强调,不能让第三人知道,绝对不能让小王庄的人知道。
而他认出来了,盯上他的人,正是小王庄大队的。
那天晚上回来后,他就开动脑筋想办法,如何应对这件事。
后来他想好了,决定死贫道不死道友,保朱淮川牺牲自己。
就这样,他制造了一起偷盗案件,盯着他的人眼见为实,他也无从抵赖,就进了派出所。
听完水勇的叙述,两位所长都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水勇。
就一句话,亲戚寄存在我这里的,就结了的事情,结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险些把自己圈在里面出不来。
这脑子还算地球人之脑吗?
朱淮川也是醉了,不过,跟所长不同的是,他竟然被这种愚蠢的行为给感动了。
是的,他真的被感动了。
从这种愚蠢行为中,他看到了水勇身上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把那几个都给我叫进来。”张德才没好气地下了命令。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是怕他们派出所没事干嘛,真是的。
李副所长立即走了出去,还喊了另外两名警察。
警察办案,朱淮川的身份自然不便留在现场,他关心的,就是水勇和自己的自行车。
现在情况已经弄清楚了,下面的事,也就跟自己无关了。
他向张德才伸出了手,“张所长,谢谢你查清了真相,你们查案,我就不在这里碍事了。回避制度,我还是懂的。”
张德才却没伸手跟他相握,而是对着他摆了摆手,“朱老师,不用回避,有你在场,更容易搞清楚事情是来龙去脉。”
对于张德才的话,朱淮川没听懂,有点懵。
水勇偷自行车一案已经查清,难道还有案子也跟自己有牵连?
他忽然就想起了侉三侮辱李小黑女人的案子,是要重新调查?
他心里隐隐升起了祈盼,要是真的重新调查,这次,他绝不会放过侉三!
就在这一刻,朱淮川已经决定了,如果猜想成真,他要一鼓作气,连钱伟军也一起拿下。
这口气,可一直憋着呢。
正在朱淮川胡思乱想之时,李副所长和两个警察,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进去,都给老子蹲下,别想耍花招。”
李副所长大喝一声,进来的三个人都立马蹲下,很专业地抱着头。
一看就不是头一遭进来,很有经验,配合度极高。
朱淮川站在张德才左侧,视线被挡住,三人进来时,并没有看清,只是感觉其中一个,身材很熟。
上半身上肢粗壮有力,有小铁匠的风范。
等到三人蹲下时,他这才看清楚。
卧槽,这不是就是小铁匠三人嘛。
难不成他们就在那等着这一刻!
“王星,你先说,是怎么回事?”李副所长瞪了小铁匠一眼。
朱淮川这才想起来,大公丫的学名叫王星。
这名字,估计小王庄大队没几人知道是谁,连朱淮川这样从小一起玩大的玩伴,都忘记了。
他之前一直叫他大公丫,后来进了公社农具厂当学徒后,会叫他小铁匠。
至于大名,几乎忘了个彻底。
“是。”
大公丫偷偷瞥了一眼李所长,又看了一眼朱淮川,意思是,帮他说说话。
“你是个屁啊,光说是,有个屁用,快说。”
李副所长在大公丫屁股上踢了一脚,大公丫就杀猪一样夸张地叫起来。
“你叫个屁,再他妈叫,老子铐你三天三夜。”
这句话一出,大公丫立马噤声。
“李所长,你不是让我们过来拿奖金的吗,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大公丫嗫嚅着,可怜巴巴地望着李副所长,还没忘求救地望一眼朱淮川。
“奖金?这就是他妈的奖金!”李副所长又狠狠地踢了大公丫屁股一脚。
大公丫照例又是夸张地嚎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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