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惑微笑着看他，“你皇嫂特意将你留下来，是让你保护我的，以免那些女鬼被逼急了伤及无辜，你现在做了鬼，是一点都不在乎你亲兄长的死活了是吗？”
“不敢不敢！”殷照苦着脸，“皇兄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不会隐瞒的。”
跟殷不惑玩儿心眼，他还差得远呢！
“那业火真的很可怕吗？”殷不惑却并没有先问殷照隐瞒的事，不过刚问出来，他又想到殷照的情况，加了一句，“你对此了解吗？”
殷照点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业火就好比鬼怪类的天敌，就算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见到后本能地就会觉得很恐怖，不敢靠近。”
殷不惑又问道：“那普通人能拥有业火吗？”
“肯定不能的啊，业火这个东西，不修炼个千八百年，连门道都摸不着吧？说起来皇嫂拥有业火真是太神奇了，而且连她自己都不记得，我都怀疑她以前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神仙！”殷照感慨道。
商绯鸢明明是一个恶鬼，却拥有能绝对克制恶鬼的业火，怎么想都觉得身份不匹配。
比起他的不解来，殷不惑心中的疑惑才是令他一个头两个大。
普通人不可能拥有业火，那他被商绯鸢用业火打了之后，为何突然就能使用业火了？而且还比商绯鸢拥有的更为纯正！难不成他以前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神仙？
这些问题他是不可能从殷不惑这个新鬼口中得到答案的，故而没有问出口。
倒是殷照有些好奇，“皇兄你怎么突然对业火感兴趣了？”
难道是被打怕了？怕以后再挨皇嫂的揍，所以想要寻个应对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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