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蕊蕊扬起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给我的医书！”
她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白影，是被他们遗忘了的，郑明的鬼魂。
“见过公子、姑娘，请问在下现在能道谢了吗？”郑明拱手后，小心地问殷不惑。
他现在还留在阳间，就是因为一句“多谢”没有说出口，这事儿不解决，他的灵魂就不得安宁。
商绯鸢看着前方的鬼魂，用眼神询问殷不惑。
殷不惑清了清嗓子，将郑明的事跟商绯鸢说了一遍。
可他没想到这个郑明来得这么不巧，这不是在逼商绯鸢当着他的面掏出生死簿吗？
方才在何阳家，他就假装没有看到何阳的灵魂钻入商绯鸢的额头，在此之前，商绯鸢一直在努力隐瞒生死簿的事，他也极力配合不想她为难。
眼下这情况还能怎么瞒？再让郑明忍一忍？
然殷不惑还没开口，君蕊蕊就干脆道：“说吧，现在可以说了！”
“好嘞！”郑明冲二人鞠了个躬，郑重地说道：“多谢二位为在下查明死因，并且找到凶手，若有来生，在下愿当牛做马报答二位的恩情！”
商绯鸢正懵着的时候，郑明也跟之前的何阳一样，化作一道白光钻入了她的眉心。
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有些偏僻，前后都没有人，只有他们几个，此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君蕊蕊不明所以，率先打破了沉默，“怎么了？是郑明的灵魂出了什么问题吗？”
商绯鸢摇摇头，她看相殷不惑，想看看对方的表情。
殷不惑想装作很惊讶，但面部肌肉不太听使唤，在商绯鸢看他的时候，做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王爷你怎么了？”商绯鸢有些慌乱地问道：“脸疼吗？”
殷不惑：“是啊，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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