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语气，让秦白露想到了姐姐秦霜降。
“王妃对不起，辜负了你们相救的好意，但是从看到姐姐尸体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虽然没能杀掉这狗皇帝，但能捅他一刀我也知足了。”秦白露冲商绯鸢磕了三个头。
随后她抬头冲现商绯鸢露出一个笑容来，“我已经没有任何执念了，请王妃让我去找姐姐吧！”
“稍等一下，还有点事问你，你就捅了老皇帝一刀，死后直接变成红衣了？”这是另商绯鸢有些没想到的。
她问出这个问题，罗茴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秦白露怎么会变成红衣的？难道她死后还杀过人？
“对啊，我杀他的时候，好多黑色的东西朝我涌来，然后我就不能动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飘起来了，我的身体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秦白露只知道自己真的伤到了天启帝，其他的是完全不明白。
商绯鸢按照她说的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应该是镜不予在老皇帝身上设置了什么禁制，你能刺杀成功，我只能说是你方法用得好。”
秦白露混进皇宫，跟那些选妃女子在一起，又被老皇帝选中去侍寝，没有这种天时地利的条件，秦白露根本没机会碰到天启帝。
“那她为何会变成红衣？”罗茴问道。
“功德吧？天启帝身上人名太多，秦白露能伤到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商绯鸢道。
只是让一个本该是白衣的冤魂变成红衣，这真不是什么恩赐。
罗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商绯鸢没再多说，拿出生死簿将秦白露收了进去。
而后她看向寝殿紧闭的大门，跟罗茴说道：“要是我一会儿失控了，你就把周围的人遣散，被我放进去咬死镜不予那狗东西。”
罗茴冲她竖起大拇指，“这个主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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