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什么样的？你跟我说说。”商绯鸢拖着椅子到蓝昊身边坐下。
蓝昊一直看着她，眼里都是慈爱跟宠溺。
这是在原来的蓝昊身上根本看不到的东西，可现在恶念分出去了，他剩下的就是善念，对商绯鸢的态度也只剩下温柔和宠爱了。
“不是，你们俩的重点偏了啊，你苏醒了，那不就说明你的恶念拥有肉身了，你们都不担心吗？”游飞用蓝昊的身体，露出满脸担忧。
两个魂魄共用一个身体，脸上的表情会根据魂魄的性格随时发生改变，看着挺诡异的。
商绯鸢马上露出一个担心的表情，“殷不惑他们失败了。”
“可你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慌？有后招？”游飞问。
“没有，只是我早就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当日不管是谁去，都阻止不了，镜不予做事那么谨慎，都跑去南疆还能让殷不惑阻止了，那他这万年都白活了。
况且殷不惑跟镜不予撕破脸，现在对方防他跟防贼一样。
什么主上不主上的，还是没有他的野心重要。
“那你不担心殷不惑的安危？”游飞又问。
只是他问题太多被蓝昊嫌弃了，“你能先让我跟小鸢说两句话吗？”
游飞这才缩回去不吭声了。
“他不会有事的，虽然杀不了镜不予跟蓝昊……的恶念，全身而退是肯定能做到的。”商绯鸢还是回答了游飞的问题。
“小鸢，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恶鬼的吗？”善念蓝昊现在是一点修为都没有，他看不出来商绯鸢是人还是鬼，但他听说过了。
万年前他是猎鬼门创始人，商绯鸢是他的得意门生，从小被他教养长大，对鬼怪深恶痛绝，可她如今却变成了他们最讨厌的恶鬼。
即便不知道过程，蓝昊光想到这件事都觉得心疼万分。
而这一切都是拜殷不惑所赐。
此时他多少是有点理解恶念的那股子偏执是从何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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