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朱标反问道。
常茂的脸庞上尽是无奈之色，回道：“当时我是冲动了，主要是怕琉球的事情败露啊。”
“呦，难道这还是孤的错了？”朱标气笑道。
“罪臣不敢！”常茂又跪下了。
“没让跪，站着！省得玉燕怪我欺负你。”朱标说着，又揉了揉常玉燕的手。
常玉燕俏脸一红，回道：“殿下，妾身怎会这么想。”
朱标将目光收回，又说道：“等父皇气消了，自然会放你出去。其实不就一个小国使者，多大的事。可你要记住了，将来一定要将功折罪！”
“罪臣谨记！”常茂回道。
朱标又朝着方进说道：“老方，你之前一直跟孤唠叨什么来着，再重复一遍。”
方进会意，回道：“常公子，其实我和殿下讨论过咱大明如果要兵发占城，需要多少代价能灭其国？”
常茂反应了过来，兴奋地道：“好啊好啊，将来出兵占城俺一定要去！咦，这占城在哪里，离大明远不远。”
这家伙对于海外几乎是两眼一抹黑。
“不远，离应天府的距离和漠北差不多，不过走海路的话反而快点。”朱标如实回道。
常茂兴奋地捏了捏拳头，似乎这几天所受的气找到了宣泄口一样。
方进又继续说道：“陛下曾经有意封诸王于海外，让大明皇子去当那藩国之王。只是如今大敌依然是北元，陛下担心用兵频繁，四处树敌，让国家徒增压力。”
“其实这占城国的实力，远远不及位于四川的明夏，而那明夏如今已经是大明的囊中之物，只要朝廷大军一到，必然势如破竹。”
朱标点点头，插话道：“如果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占城，又何乐而不为呢。父皇那边也不会有异议。常茂，你好好想想，还有孤刚招了一人是个和尚，名为道衍，你们两人要多多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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