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的表情和在梦中完全不同,是真真实实的就在眼前。
他又遇见了她。不在故地,可还是见面了。
除了自己,怕是没人知道他有多想月和了。
阿苏勒垂下头,微卷的发丝也跟着落下一捋,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分外惹眼,月和也不经意看了好几眼。
不愧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孩子,胸膛肌肉紧实,腹肌分明。身材匀称,看着爆发力就很强。
月和只是轻轻扫了一眼,脸上不露分毫。
阿苏勒偷偷看她,见她这般样子,有有些失望,月和还真对他没什么兴趣啊。他没穿上衣……她都没多看几眼。
轻轻把药粉洒上后,阿苏勒闷哼了一声,月和道:“很疼吗?”
额头上青筋冒起,还有几滴汗水。
阿苏勒咬牙道:“还好……”只是见月和担忧的表情,还有拿着药粉不知所措的眼神,又改口道:“我好疼啊。心里也难受的厉害,心都快碎了。”
他把手伸向月和,拉住了她,略微委屈的说:“阿月,我的心好疼啊。”我好想你啊!
血已经止住了,他的伤口没有伤到心脉这是月和知道的,可看她这样,月和还是心软道:“那我给你吹吹。”
下一刻,一道轻柔的微风吹到伤口上,阿苏勒手紧紧的握起,不自觉的身体绷紧了,伤口又渗出了血。
月和看见后,她吹气的动作顿住,若无其事的后退,也不管他疼不疼,继续给阿苏勒上药。
好在这次他安分了些,强忍着没在叫唤了。包扎完后,月和道:“还有哪里受伤了?”
月和左看右看,他上半身倒是没有了,只是下半身……
她想的微红的耳尖,却还是等着阿苏勒说话。
“没有了,那人只是伤到了我的胸口。”
他刚才虚弱也是冷的不行,还流了很多血。现在好多了。
月和放下药瓶,走到衣橱边从里拿出一件白色中衣,轻轻披在阿苏勒身上,月和道:“天气冷,你先披着。明天我去给你买衣服。”
阿苏勒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道:“这是你的衣服?”
“是我的。”
阿苏勒眼眸弯起,又觉得自己该矜持一点,装做无事道:“也不用这么急着去买,我穿这件也挺好的。”
月和不置可否,给他拉了被子,道:“快躺下睡会吧。”
阿苏勒靠在枕头上,鼻尖是淡淡的香气,昨天月和还在这张床上睡的……这般一想,阿苏勒脸红了一些,嘴唇都带着些血色了。
他道:“那你今夜要睡哪?”
月和想说不睡了,守着他。
门被敲响了。
给阿苏勒的被子拉严实了,月和才起身去开门道:“谁啊?”
管家熟悉的话传来:“月和姑娘,药熬好了。房间也收拾好了,今晚月和姑娘可以去隔壁院中睡。都收拾好了。”
门口,管家微笑着递出一碗药,黑漆漆的药汁还冒着热气。月和接过道谢,管家继续道:“医者说那位公子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月和姑娘也不必麻烦,去隔壁院子睡一晚吧。”
月和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只是说知道了。
————
管家回去后,周不言还等在屋子中,木桐君坐在他身边。
见人回来,周不言立即道:“怎么样?月和怎么样?那人呢……他怎么样了?”
管家道:“医者说姑娘那位朋友没事,已经熬了药送去了。姑娘来开门时,我看她身上衣服还好好的,脸色也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
周不言这才松了口气。
木桐君道:“你对月和说了隔壁院中已经收拾出来没有?”
管家道:“说了。姑娘说自己知道了。”
医者又在旁边补充道:“我都说了两个人没什么事,周不言还偏偏要问你。”
周不言反驳道:“我可没有紧张,只是随便问问。”
医者搞怪模仿道:“我可没有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周不言,你说这话时,心虚不虚啊?刚才还坐立难安,现在又……”
周不言:“你!”
木桐君打断两人,道:“我听管家说你给了他们最疼的药?”
这话一出,周不言也不说话了,医者清咳一声道:“哈哈,是啊。药效好,自然会更疼些,我这不是好心吗?”
医者是药疼起来的程度周不言是知道的,飞羽就试过。周不言心情诡异的好了许多,也不再是看医者哪哪都不对了。还能对他露出个好笑脸。
管家淡笑不语,而木桐君也挥手叫他去休息了。医者也利索的走了。
周不言道:“表哥,你说月和与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在家中梅园里?”
木桐君道:“不知。不过我派飞羽去打听了,一会应该就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飞羽从窗户那翻进来,带来一阵寒气。
周不言立即出声道:“可有打听到什么?”
飞羽落地后,先是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才快步走来,木桐君到:“先烤烤火,再慢慢说。你在外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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